“急什么?”他慢腾腾的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品了一口红酒,眉心微蹙,似乎味道不太满意,又重新放下。
“你不急我急,那是我父亲。”
“你父亲贪污是事实,想直接出来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我父亲不会贪污。”
从小父亲就教哥哥一定不能收人钱财,说这样就等于把自己的未来和命交到了别人的身上,她一直记着,所以哥哥也一直很正直。
现在说父亲贪污,这根本不可能,再说他也不缺钱。
“就算他没有贪污,但字是他签的,和他贪污没区别,我能做的,只能让他少做两年牢。”
余归晚身子一晃,少做两年牢,也就是说肯
定要坐牢了。
“几…几年?”
“三年。”
三年…
三年的时间不短,父亲身体又不好…
“没有别的办法救他出来吗?”
“没有。”秦泽深回答的很干脆。
三年,不知道父亲能不能撑得住!
“那你可以安排我先见见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