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闻言,不恼,也不怕,而是笑道,“那余小姐你可以去和少爷说。”
余归晚眸光沉了沉,看来这个李婶真是不简
单。
吃准了她刚进来,不敢去和秦泽深说,说了之会让秦泽深觉得她矫情,麻烦,挑事,无论李婶怎么样对她,只要面子上过得去的,她就只能往下咽。
她忽而笑了,“怎么会呢?不过是一个称呼的小事,我不会计较的。”
余归晚的妥协,让李婶多少有些得意,不过毕竟是老人,并没有表露出来。
“李婶,我刚进门,很多事不懂,以后还要靠你帮我。”
“余小姐客气了,您是少爷带进来的,我不敢。”
余归晚冷笑,这个李婶,说话滴水不漏,态度也是摆的公公正正,想调她的毛病很难,不过难,并不表示不行。
再看看这房间,只怕也是故意安排的和秦泽深这么远吧,为的就是不让她靠近秦泽深。
要说是她自己所为,余归晚还是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