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云被说中心事,脸色如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前是我的错,害了余家,但是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父亲。”
“余归晚,害你父亲和公司的不是我,是他自己贪污,被人抓住了证据,我不过是在这种时候接手公司而已。”
“你应该清楚,就算我不接手,你也保不住,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余氏,等着它被分割,人人都像尝一口这块肥肉。”
曾经额的首富,侨城的商业龙头,多少人在惦记着,这个道理余归晚又何尝不懂,父亲和公司的事虽然不是江启云造成的,但和他一定脱不了关系。
而且,出事后,他作为未婚夫,不止不帮她,还落井下石,逼迫她,这不可原谅。
“还有,余归晚,我劝你也少接近秦泽深,就凭你,是攀附不上这种人的,而且你以为他对余氏就没有兴趣吗?”
在江启云眼里,秦泽深也不过是和他一样有野心的企业家,就算他会让余归晚接近,也是为了利益。
“谢谢你提醒,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攀附他也不错,他有钱,又帅,要是勾搭上他,我父亲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江启云越不想听什么,余归晚越要说什么,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她感觉很爽。
“你…果然是个贱人。“
江启云走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因为他说了这么多,余归晚压根儿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