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不觉得脏了自己吗
余归晚脸色一僵,“你不是这七年时刻都想着折磨我吗?”
明明他的目的就是让自己说出这番话,还偏偏在这里故意吊着她。
“你觉得凭我现在的身份,我折磨你还不容易吗?”
是,很容易。
“可如果我死了,你不就折磨不到我了吗?”
她的眼里,透着尘埃里的绝望,又带着绝望中的坚决,让他一时愣住了。
良久,他才开口,“起来,继续说。”
显然余归晚的话引起了秦泽深的兴趣,但还不够。
“只要你救我的父亲和余氏,以后我就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这样够吗?”
从头到尾,秦泽深想要的就是这样而已。
“你确定我怎么折磨你都可以?“秦泽深微微挑眉。
余归晚心里沉了沉,无论哪种折磨都比不上她心里的折磨。
“是…”
“把衣服脱了。”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