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别说的你好像有一样。”
话音刚落,“唰”的一声,整栋楼陷入黑暗。
风簌簌地从窗户来到室内打转,百叶帘在窗上咚咚作响。
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闷雷,雨点落下。
天气加持,所有人心里都开始不安,祈祷着接下来不要发生什么事。
唯独白川澈,干饭速度依旧。
不一会,店员敲响房门,表示电路损坏,备用电源也无法开启,今日免单,趁现在还是小雨赶紧回家。
众人只能无奈散场。
“真可惜吶,都浪费了。”
伊达泊懒得理他。
路过一个房间时,他拉住伊达泊。
“怎……”
“你闻。”
伊达泊嗅了嗅:“没有味道啊?你该不会还饿着闻到吃的的味道吧?”
只当是友人的太过紧张,开了个玩笑。
“血。”白川澈戴上手套,握上门把手,迅速转动开门。
适时划过一道闪电,破空而显,照亮了整个夜空,也照亮了房间。
他立即重新关上门,脑海里重映刚才的画面。
死者大概十七八岁左右,混血,衣着简单,致命伤有两处,一把小军刀插胸膛,头部左侧有枪伤,非贯穿。
这是死者,再来看看房间。
整个房间都被血染红,比培诺的实验室隔间还过分一些,所以绝对不是地上那个倒霉鬼的,甚至不是人血,像鸽子血。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墙上的血虽然干涸但还算新鲜,地上也没有脚印。
死者人际关系简单,不可能有仇敌为他如此大费周章,也不是随机。
尸体还挺新鲜,窗都锁着,搞不好凶手还在房间里。
没有留下明显痕迹,至少有一把装有□□的□□,能用孩子玩的小军刀精准刺入心脏。
他/她经验丰富,手劲极大,动作干净利落,职业鲨手。
总之不是单凭他们两个能对付的,但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伊达,听着,尸体,凶手可能还在里面,也可能在楼里游荡,所以你知道你现在该做什么。”白川澈压低声音。
“守门。”伊达泊几个字似从牙缝里挤出。
门合拢,下一秒,他掏出常挂腰间的伯/莱/塔,把呼吸和脚步声降到最低,潜行在阴影里。
握着枪的手用力导致指尖发白,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危险即将到来。
窗外是盛大的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