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右铭是[反正都这么糟糕了,再糟糕一点也无所谓吧。]
“你居然会来,真稀奇。”
“我也不想,但伊达警官执意要我也来。”
“没想到他这么难以招架,连你也败下阵来。”半晌,白川澈又补充,“是个好警官。”
“你指吧,我提建议。”
“好。”白川澈百般聊赖地抬起下巴,朝人群点了点。
“那个呢?”
“还行,就是太差劲了。”
“刚才那个只是个警部补。”
“一个公安部,一个交通部。”
“好吧。”
锐利x光般的目光透过墨镜,扫过人群,掠过一个人时,愣住了。
“波本怎么在这里?”
白川信政“惊讶”:“不知道,原来他也在吗。”
白川澈清楚那个人对视线有多敏感,所以他只是借着余光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又看一眼。
波本也是卧底?!还是零组成员!!也不是不知道他和苏格兰的关系,早该猜到的。
一对幼驯染,其中一个是公安,另一个能差到哪去?再不济也是个协作人。
此前一直忽视这点,要不要上报?
那个黑毛白皮的服务员与伊达航碰杯后,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一饮而尽。
摸向口袋的手顿了顿,收回。
“你也是难得。”
“没办法。”
昔日的三个好下属可就只剩一棵独苗了。
这最后一棵可不得护严实。
默默拉低帽檐,把眼镜往上推。
白川信政提醒:“他过来了。”
白川澈自信:“他肯定认不出我。”
许是个人气场,他总是很难被人记住,即便他长相很有特点,衣着显眼,第一次见面的人总是转头后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忘了他的形象。
所以在交易时,和同样是不伪装的琴酒比,有关他的消息简直少的可怜。
提起琴酒,他们总能说出一大串琴酒的特点,比如长发衣着样貌爱车。
是凡是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的存在。
提起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也许安室透那段记忆里他的存在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只能在日常的琐事中偶然想起。
我似乎曾有个年龄很小的上司,他的代号是里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