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因为蒋慈心的身份,让我更加疑惑了,他一个绝对唯物主义者,居然会在看到天书以后会说出那样一番唯心论,这岂不是过于矛盾了吗?
蒋薇因并不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在听到我说到蒋教授时,颇为欣喜的望着我道:“原来你真的知道我父亲啊,看来你读书的时候应该也很喜欢物理学吧,对了,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的。”
事实上我早就料到她会问我的名字,毕竟我知道
她的名字,她却不知道我的名字,这应该让她很不舒服吧。
我端起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随即朝她正色道:“我叫坎坷。”
坎坷?
她自言自语的读了一遍,随即朝我好奇的道:“坎坷?你这个姓倒是挺少见的,好像源于宋徽子后的坎邑吧,以地名为姓,不过你父母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呢,寓意似乎并不太好啊,抱歉哦,我不是有意指手画脚的,只是有感而发呢。”
其实我根本没在意她的话,事实上,我从出生以来确实挺坎坷的,只是还不至于跟每个人见面就说吧。
所以朝她笑了笑道:“你倒是挺博学的,居然连坎姓的由来都知道,大教授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她脸颊微微一红,不太好意思的朝我撅了撅嘴道:“我就当你的嘲讽是在夸奖我吧,反正我脸皮比较厚呢。”
我伸手给她续了杯热茶,感怀的道:“你别这么说,蒋教授在我们这些喜爱的物理学的人心目中堪比神明了,可惜居然没能够跟他见上一面,实乃人生遗
憾。”
似乎是听到了我对她父亲的推崇有加,这位来自湾湾省在内地求学的妹子居然眼眶闪烁着泪花,被我发现后,才尴尬的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朝我摆了摆手道:“别这么说,在这个领域上比他厉害的人多的是呢。”
我叹息了声,觉得这个时候不太适合就这个问题深入下去了,当即转移话题,朝她询问道:“你来内地是为了追查那本影集的事情呢?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