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岐耳朵蠕动了一下,没有立刻转身,迎向来人。
直到那人径直走到他的身边,兀自停下:“国师大人,好雅兴啊,在这欣赏春景…”
戚岐微微一笑:“我乃一届闲人,必是比不得聂家主您日理万机的!再说,春日到来,万物复苏,不趁着此刻来赏春景,更待何时?”
聂恒面对戚岐的讥讽,无动于衷:“确实,春日不赏春景,难道要等到夏日再赏吗?国师大人睿智,恒受教了。”
说着,他不等戚岐反应,就恭身退下:“聂恒就不在此打扰国师赏春景了!先行告退。等到来年,恒必在聂府备上薄酒,还请国师大人到时不要推辞…”
戚岐微微颔首:“到时一定登门拜访!”
说着,聂恒就轻轻退下。
而戚岐则依旧呆呆地望着那微风停下,波澜不惊的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色渐渐漆黑,戚岐在聂恒离开没多久,也缓步离开了。
他到现在还没想清楚,老国师为什么要选择跟聂家合作,也不清楚,聂恒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些问题,在他脑子里反复出现,可是得不到答案,让戚岐很是不安,他总觉得,这些蹊跷的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边,一夜好眠,当第二天早上,被喜鹊叫醒了的李朝朝,一脸轻松愉悦地出现在李总监他们面前。
“早啊!大家起这么早呀!”李朝朝不好意思地说着,想到自己昨天一回来,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蒙头睡了,还一睡睡到现在,而看李总监他们的样子,估计早就在这等自己了。
果不其然,李总监微微一笑:“东家,你这觉睡得挺香呀,连闭月她们去叫你,都叫不醒…”
“噗嗤!”潇洒在一旁,忍不住偷乐了起来。
被潇洒的笑声,成功地染红了双颊,李朝朝很是赖皮的说道:“闭月叫了我吗?没有吧?我这人睡觉从
来不会睡得很死的,所以,闭月你老实交代,你真的叫了我吗?还是说,都是李大叔他瞎说的…”
说着李朝朝背对着李大叔,拼命地朝着闭月使眼色。
可是,闭月如同没有看到她的眼色似的,飞快的回答说:“东家,我真的叫了你的,可是你理都没有理我一下,翻个身又睡了,然后还嫌弃我烦,让我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