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一开始没想到向玺？

向玺是陌儿当初在福利院认识的小哥哥。

陌儿初失踪时，季霖琛以为是云茜柔将她藏了起来，甚至抱着陌儿已经死亡的最坏打算。

只是因为没有最后的实锤，所以他一直在找。

但仅限于国内。

因为当天陌儿失踪的时限根本不够出国。

季霖琛没有想过，向玺会横插一脚。

而且，六年来，mx跟季氏的合作也越发深入，向玺就算偶尔出国，也不会让他生疑。

如果不是刚刚祁梧故意说的那些话，季霖琛短时间内可能还不会想到向玺头上去。

如果陌儿真的在向玺那里。

那么，如果自己突然去寻，一来，不能动用强硬的手段，二来，他担心陌儿提早得到消息，然后更快离开。

心里计划了一遍，男人拿出了手机打给了王翰

“最近跟mx有关度假湾的合作谈到哪一步了？”

“回总裁，有五个项目待签合同。”

“全部推翻，重新谈。”季霖琛冷冷的说道。

“总裁，这样好吗？谈了将近一年才谈妥，原本计划下个礼拜就签合同的，现在要推翻？”

会不会太过分啊，总裁？

王翰心里叫苦。

季霖琛目的不在合同上：“我不满意，重新谈。”

王翰这下知道了，总裁是打定主意要为难mx了

“好的总裁，我马上约……。”

季霖琛打断王翰的话：“我现在在去mx的路上，你带上b方案，到mx等我。”

“现在吗？”

“嗯，你直接通知mx总裁向玺，我半个小时就到。”

王翰愕然，这么大的合约，不是应该mx的人来财团谈吗？

b方案？哪里来的b方案？季氏是甲方，准备多种方案的不应该是乙方吗？

王翰却不敢再问。

总裁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总裁这么说一定有总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