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苏医生会扒了我的皮。”
祁梧又随意的聊了两句,然后说道
“也不知道他这个治疗快不快,还要多久?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祁梧面容姣好,长相又和善,眉眼间颇有些楚楚动人风采流转,这样的外貌很容易给人好感。
助理又见她言语间对季先生的抱怨口气很亲密,就没有多想。
“一般是四十分钟左右,岑医生的催眠治疗虽然有些进展,但因为季先生太忙,所以一直耽搁着。”
祁梧心里思量着‘催眠’两个字。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还是那一年。
她被他锁进了柴房,不给吃的不给喝的。
突然有一天,有人把她带离了季宅。
她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依稀听到那人在跟开车的司机说
“孙少爷不想亲手杀了她,说到底,当年是季家承了祁家的情。
孙少爷马上要被催眠了,他不会再记得祁梧,也不会再记得父母双亡的痛苦。
这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了。”
她当时被送上了飞机,再醒来时,已经身在w国。
她起先以为是季霖琛要换个地方折磨她,惶惶不可终日。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一年过去了。
他都没有再找过她。
好像,完全忘记了有她这么一个人。
再后来不久,她就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关季氏财团的专题报道。
他才二十岁,就将濒临破产的季氏集团起死回生。
“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助理的话打断了祁梧的回忆。
她点点头,见助理打开了诊室的门,却并没有看到季霖琛,打量了下,看到里面还有一张门,上面挂着诊疗室请勿擅闯的牌子。
想来,是在那个房间进行催眠。
祁梧走了进去。
季霖琛坐在沙发上,岑瑾一开始用常规的催眠方法,可对季霖琛来说根本没用。
“季先生,我把你上次录的那个小调做背景音乐?
不过,可能会让您又回忆起那个梦。”
季霖琛点点头,得到季霖琛的允许,岑瑾才打开了音响。
当房间里开始回荡起温暖的哼唱,季霖琛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一次,岑瑾的催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