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圈养，那分明就是软禁好吗？

正好，宁丛璟不是对人皮面具感兴趣嘛，如果她还能活着回去，那你小子也蹦哒不了几天了，去部队里圈养吧。

据说部队里圈养的猪，特别膘肥体壮！

翻了个白眼后，卓佳把手机拿给了宁江二人看，许默被勒令不能乱动，所以只能拼命立着身体，伸长脖颈去看，那模样还真有点滑稽。

卓佳心疼，便上前将他抱在怀里，试图让他站的高看的远。

许默一高兴就拿尾巴扫了扫她脸。

“这张脸一共出了二十八张，一年一张，那也就是说，尹森用这张脸，过了二十八年？”江清月眯了眯眼。

宁丛璟似的深思的道：“我怀疑，他自己的脸应该是破过相。”

“所以，他才需要一张酷似自己的人皮面具！”江清月快速的接道。

许默跟着汪了两声：“你们真相了啊，爷刚想这么说。”

唯有卓佳怔忡的眨了眨眼，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她的脸毁了，又恰好知道张灵有这本事，那么她想，她也会让张灵做出一张自己的脸来，然后一戴，可能就是一辈子。

为毛，她没想到呢。

看到她傻傻的舔唇，宁江二人，外加许默，全都默契的移开视线，表示对她的智商，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卓佳郁闷的捂脸，她真的是智障么！

哇去。

“我会去查一下，手机先放我这，另外，林虎这个人，可靠吗？”宁丛璟问她。

卓佳仔细想了想：“他是a雇佣军网站的六星雇佣军，我想在信誉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江清月摇了摇头：“有合同制约时，信誉自然没问题，但现在你和他之间，只是口头约定吧？”

卓佳被他说的心头一跳一跳，心想，林虎应该是可以相信的，毕竟，他曾经愿意豁出命陪她找凤凰血的啊。

宁丛璟瞥了她一眼：“我会查一下他的背景。”

卓佳没有意见，做事缜密些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