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佳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不可以说,便把这两天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白栎。
白栎听完,惊吓的直咋舌。
“那凶手真吃人啊?”
“是啊,不光他自己吃,还要做成腊肉香肠,卖给别人吃。”
“我滴那个天啊,我以后再也不敢吃买来的香肠了,好恐怖。”白栎怪叫的打了个寒颤。
果真是那句,人心不古,处处都有陷阱。
“我也不敢了,经过这事,我都有些心理阴影。”
但凡是熟食类的,她都不想碰。
白栎缓了半天,最后才道:“佳佳,年后的缅甸之行,我爸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全家都跟任叔去瞧热闹。”
“真的?那太好了,今天可算是有了个好消息,你是不知道,查案真的好压抑,比进墓考古还压抑。”
“那还用说,考古那是发现和记录,为全人民造福,可你那查案,完全就是跟凶手在对弈,我听你说完,都好担心,万一那个凶手还在南阳怎么办?万一他盯上你了怎么办?”
白栎两个怎么办,说的卓佳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可不要吓我,我现在胆子小着呢。”
白栎在电话那边放声大笑:“小个屁,就你那胆子还小,那要是我们去,岂不是吓得跟鹌鹑一样?”
卓佳无语凝咽,心道如果你去信阳的案发现场,只怕用鹌鹑来形容自己,都是污辱了鹌鹑。
那儿就是个屠宰场。
嗯?
信阳,南阳!
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南阳不像屠宰场?
并且还能把受害人的骸骨全找到了!
难道说,不是同一个人?
而是模仿做案?
天马行空的卓佳,一想到这个,就赶紧跟白栎说了再见,回头见大美醒了,便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结果换来许默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见他拍了拍字典,示意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