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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进行了一番劝说,见他们都不说话,又问他们是不是自愿协商离婚?但也没人说话。
沈悠拿过工作人员手上的单子,填好以后签了字,舒译城的动作不急,却也没有犹豫的签下了名字。
不到五分钟,一张结婚证明,换成了一张离婚证明,出了民政局的门,自此一别两宽。
沈悠不看他一眼,坐上原来的出租车,行驶在萧条的大道上,远离了这里。
可顷刻间,她就哭成了泪人。
舒译城看着离开的人和车,心里猛然的空了,还有一阵疼痛开始萦绕。
结婚随她,离婚随她,她是连孩子都不要了,就要肚子里的那个是么?
他还从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窝囊可笑的一个人,所有的事,都在随她。
有些恍惚茫然,此刻竟然不知该怎么办了,久久的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真的离开了……
家里的毛球突然哭的不安生,福安婶有点哄不过来了,刚刚听见幺媳妇说去民政局,译城这边紧着就跟了下去。
这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就又给老二那边打了电话,让他们去拦拦。
然而一个没注意,孩子推着凳子就栽倒在地上,磕到了额头,哄了几个小时都哄不行。
一下子发生这个事,真的是谁都不安生,这孩子怕也是也跟着感受到了。
舒译城回来,听见毛球一直在哭,问了问情况,“怎么了?”
“摔倒了。”福安婶此时没什么好脾气,“你们两个这是为了自己的事,连孩子都不要是吧?”
舒译城不说话,见毛球哭得伤心,伸手接了过来,然而这孩子一到他身上就直往他怀里钻去,似乎想要吃奶,身子跟着抖了一下。他是要妈妈了。
“悠悠呢?当真是提着行李出去,就不回来了?”
舒译城哄了哄孩子,沉了许久,说道:“我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