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白银愕然地望着温九思:“什么?那个人是谁?”
温九思目光暗了下来,神色复杂。
那是一个他曾经欣赏过、厌恶过、将他逼走,却又如挥之不散的阴影一般肆意纠缠的男人,曾经的对手、朋友,但是再见面只能是敌人。
一个危险、病态、狂热地崇拜着心理学,并试图想主宰它的男人。
“他叫蒋原。”
“蒋原?”白银在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神色困惑,脑中能记得所有危险罪犯的名字的男人,自然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温九思回过神来,看了看白银,有些好笑:“他不是犯罪份子,白警官自然没听说过他。”
白银从桌子上蹦下来,拍了拍裤子:
“那你就跟我说说这个人,我去查他,如果真能有什么突破,我记你一功。”
温九思轻嗤了一声:“记一功就不必了……蒋原是个危险的人,你如果要查他,一定要小心。”
白银不知道从哪顺来了一个本子,一边听温九思说,一边记录,神色认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