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阵中的画面，随着那道强劲的琴音，戛然而止，在虚空中淡化透明。

“啧！”老者唇角一抽，露出一副肉疼不已的表情。

“可惜了……”止羽在一旁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可惜什么？”老者双眼一瞪。

“可惜了您的那个阵法！”

“你小子！”老者胡子一吹：你徒弟破了老夫的阵法，你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

“前辈认为如何？”止羽将那个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嗯！音攻。”老者仍旧避而不答。

呵，今晚就到此为止，足矣。止羽垂眸，敛去眼中暗藏的满意之色，不露声色，泰然自若地理了理衣袖。一如平日那般，淡漠疏离，仿若不问世俗，不染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