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钦不答。
“那让我和谦儿离开,放我自由,你愿意吗?”
陆淮钦仍旧不答。
“如果重来,你还会算计我夺位吗?”
陆淮钦依旧沉默。
“那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时候来月事吗?”夏予自己都绷不住了,声音喑哑。
陆淮钦依旧,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夏予一眼。
实际上,夏予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月事了。体寒的她需要调理,可陆淮钦却把她丢冰天雪地里做事。
“你为什么总是装傻,装作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陆淮钦依旧无言。
他故作镇定,不让一丝情绪外露。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东西吗?”夏予又问。
等了几秒,夏予断定他不会答,他却突然吐出一个字:“黑屋,鞭子,死人。”
夏予的手微微颤抖,心里说不上的酸涩。
时至今日,她必须承认的一件事情是:即便被伤害到体无完肤,被他卷入过黑暗无边的地狱,但曾经爱到深处,就像红眼的赌徒,明知一直是输,还是妄想下注再赌一次。
不过她现在戒赌了。
夏予如果拿出了一星点的期待,那现在就全都没了。
“你走吧。”夏予下逐客令。
“你记住了,你是朕的。”陆淮钦再一次强调,“朕可以不要你,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朕。”
陆淮钦语气有沙哑,放下这句狠话,他就狼狈地离开。那模样,多少有些落荒而逃,方才所有的话就像个笑话。
陆淮钦那日刚离开夏予这里,后脚就传出他提了一个贵人为贵妃。
那架势,倒也有捧当初徐雨川的势头。
他不停地赏赐,每日每夜都留宿在外。
夏予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陆淮钦真的打算再要个孩子,以此还她和陆时谦的自由?
可夏予发觉自己想多了。
这男人幼稚到了极致,寻一个女人,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吃醋。
夏予也深深明白什么是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