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至怕痒,伍韬是在两人的亲热中无意中发现的。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她的咯吱窝,腰腹部,甚至是脖颈处,后背上,她都会触电般弹跳而起,对着你连连求饶。
这么轻松就能对付你,害老子还那么费尽地和你较劲。
这么好玩的游戏,伍韬怎么能够轻易收手?
伍韬只用一只手控制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顺着她的咯吱窝往下挠,不轻不重,不偏不倚,就轻轻在她的肌肤上弹跳着撩拨着轻触着游走,江夏至早已在他身下叫嚷不停,喘着粗气连连求饶:
“别,停下来,求你停下来!不要啊,放开我,啊,放开我!”
江夏至的声音很大,寂静的夜里,医院里也安静得出奇,伍韬担心她招来医生和保安,只能马上收手,为了防止她继续大叫,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而又粗暴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唔!”
江夏至的喊叫声被伍韬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无力的闷叫,然后就惊恐地推开他,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狂吻了一阵,伍韬才放开她,继续扣住她的脖子,凝视着她的眼睛狠狠道:“还撒谎不?”
“我说的是事实!”江夏至脑袋一偏,赶紧避开他的目光,就是不和他对视。
“再来一次?”伍韬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腋窝下,随时准备再来一次“暴击”。
“不要,不要——”江夏至弱弱地看着他求饶道。
“不要可以,但你必须收回刚才的话!那个什么来路不正的覃梓皓,长得和我很像?你居然说我是他的替身?江夏至,你是脑子坏了?还是进水了?他哪个细胞能和我比?世界上长得很像的人千千万,你不会眼瞎到见到一个长得像的人就把当做我吧?”
伍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痛骂道。
他就是要把这个脑残骂醒,把这个榆木疙瘩骂开窍!撒谎的资质都没有还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
如果今天两人没有情难自禁再次交融在一起,他可能会相信江夏至的话,可是刚才那一通蚀骨的爱做完后,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江夏至是爱自己的,她不可能再回头接受覃梓皓,和覃梓皓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中间江夏至经历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