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自是不好。

非常不好。

“嗯。”

容景轻应，表示知道了。

他猜想也是。

以师若凝这么爱厉凌寒……现在她和厉凌寒分手了，必然会不好，会难过伤心和痛苦。

他不该问的。

他问了师若凝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令她更难堪和痛。

这一刻，他很后悔了起来。

觉得自己不该问师若凝这个问题。

师若凝则抿唇，不说话。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容景回神，犹豫了一下后，歉意的说道。

如果可以，那么他真希望他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师若凝一怔，意外容景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不知道回什么好？

他这是干什么？

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道歉的？

容景见师若凝又不说话，挑眉，这是生气了，还是？

如此想的他，变得很慌和焦急了起来，忍不住唤道：“若凝。”

“你不用道歉。你问了我这个问题，也没什么。我不会怎样？”

师若凝回神，一脸冷然，柔声回道。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她怎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