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寒轻应：“嗯。”

此刻，他知道了白夕没有不小心打了他电话和打错电话。

她是真的打了电话给他。

“是你做的？”白夕冷笑，冷冷的质问。

厉凌寒微怔，白夕指？

思绪转动，会意了什么，他笑了，沉声回道：“没错。”

这话的意思是承认了他们的照片的事是厉凌寒做的。

真是他！

白夕失望又愤怒！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你对我的报复！”她冷冷再质问。

为了报复她，厉凌寒将他们的照片爆给了媒体，让大家都知道她是白家的大小姐，他们曾经恋人、她在他病重时抛弃了他，让大家都认为她是自私自利又无情无义的女人、让大家谩骂她……

“对！”

厉凌寒心颤，脸上的笑变得更为璀璨，再承认了。

一切都是他做的。

“厉凌寒！”

“怎么？很愤怒？很痛苦？很失望？甚至是很绝望？”厉凌寒打断白夕，幽幽反问，随即，冷笑，“这就对了。”

“毕竟五年前你背叛了我、和我分手时，我也这样！”

“现在你也该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愤怒、痛苦、失望和绝望了。你要知道那时的我可比现在的你更为愤怒、痛苦、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