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平皱着眉头回来了:“边海把牧雪劫走了。”
·
教堂是酒店独栋的建筑,中间顶层是个钟塔,除了打扫日没人会上来。
牧雪被疼痛激醒,睁开眼看到边海蹲在她面前,替她把手腕接了回去。
“别乱动。”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酷。
牧雪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嘶哑:“这是哪儿?”
边海从保温杯里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教堂。”
“咳……”牧雪喝得太急,呛得咳嗽起来,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边海不慌不忙站起身。
曾岚笙换了套高级套装,头发披散下来,又化了个浓妆,戴着无框眼镜,乍一看牧雪差点认不出来。
她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你们想混进婚礼。”
“快去换衣服,”曾岚笙拍了拍边海的肩。
等他出去,她才看向牧雪:“要不是你让边海受了伤,他们哪能清静这么久。
你还不知道吧,五年前如果方书恩运气差一点,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牧雪靠坐在墙边,手脚都是凉的:“是边海?”
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季修平说方书恩爱的是边海,方书恩却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