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徒儿被一根木刺撞伤,心思被转移开来。
“怎么了?没事吧?”她询问
萧景轶心底勾出一抹笑意,脸上一副吃痛之色:“好像木刺扎进去了。”
说着,拉开宽袖,露出受伤的腕部。
“让为师看看。”
苏和捏住萧景轶的手腕,小指附近的腕侧,果然刺进皮肉一根竹枝粗细的木刺,扎在翻卷的皮肉缝隙中,溢出血色。
她蹙眉,有些:“怎么这么不小心。”
萧景轶垂眸,眼神清澈:“徒儿粗心了没注意。”
苏和看一眼面前的粗心的徒弟,心下叹口气,替萧景轶拔出木刺,涂上防止伤口感染的药膏,用一块白布包好。
翻卷的皮肉被外表不整的钝木刺入,是火辣辣和刺刺的疼,萧景轶却不觉得如何,看着师尊为他包扎,反倒心底涌动着喜意。
怕木刺扎不了多深,方才他特地多用了几分力道。
周暄暝感受到师尊方才在看他,然后萧景轶就突然出幺蛾子,抢走师尊的注意力。
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
萧景轶和岐渊今天一直一唱一和,这二人莫不是达成了什么条件?
……
包扎伤口的时间,点的菜呈了上来。
按一般礼仪规矩,饭桌上都是长者与地位高者先动筷。
苏和没这份礼仪计较,怕几人拘谨,便夹了一筷,开口道:“都随意,不必顾忌我。”
几人这才纷纷动筷。
在座的所有人,除了苏和爱好吃食,周暄暝因为经常给苏和带,自己也吃过一些外,其余的几人从筑基辟谷后就没怎么尝过凡俗食物了。
各个颇为新鲜,吃的不亦乐乎。
萧景轶岐渊一左一右,不时给苏和夹菜。
看着碗中小山高的菜,忍不住扶了扶额:“景轶,岐渊,你们两个不必管我。”
突然,面前伸过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