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不太对。”
情天转身看着她,眸色平静无波:“今夜的圈套是你们设计,只是最后实施的对象出了偏差。”
沐尹洁气极冷笑:“为了巩固自己地位,不惜对堂姐下手毁其清白声誉,我会公布与众,让所有人看到你的真面目。”
情天叹息,面色无异,语调平缓,“真的是我毁了你吗?”
“如果今夜躺在大床上的不是你,便是我。至于你跟梁子懿之间”
微勾唇角,情天没有往下说,沐尹洁却莫名心下一惊。
“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露台外实在冷,看到不远处宴厅门里男子走来的身影,情天拢着披肩转身朝他而去。
沐尹洁目瞪着她离去,看清走来的男子是蔺君尚,不敢再跟。
且心里隐隐发虚,难道沐情天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
安慰自己,她只是虚张声势!
在宴宾客时不免喝多了些的沐益诚才刚赶来,在露台外看到女儿,担忧询问。
沐尹洁看着自己父亲,瑟缩着身子哭得委屈,诉说自己被人陷害,诉说自己清白尽失无脸见人。
沐益诚一个大男人不会安慰,看着女儿这样也心疼,只能给白慧打电话。
想让白慧来陪沐尹洁,但度假村距离市内车程较远,而沐尹洁也不愿意留在这丢人的地方,最后是决定让她与白漠一同回市内白家。
安排了车子将两人送回市里,沐益诚望着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车,神情严肃。
身后走来一个人,是林简。
“二爷,这事情怪不得任何人。”
沐益诚转头,冷冷道:“不能怪任何人,所以,是我女儿尹洁活该被毁了清白?”
林简依然是西装革履的儒雅模样,那一双隐于镜片后的眼睛却有着洞悉人心的光。
他单手插裤袋,一手抬了抬镜框:“那如果我告诉您,大小姐与梁氏的公子早就关系亲密不同寻常呢?”
“胡说,不可能!”
沐益诚脸色难看,痛心疾首厉声道:“你不能为了维护别人,把我女儿说得如此不堪。情天是沐家的孙女,我女儿也是!林简,你若真是为我沐家办事,未免太过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