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看着窗外景,还没到家呀?
驾驶座某人倾身过来,一手撑在窗边,将她圈在座椅里小小的空间。
“早前说的话,我要再听一遍。”
情天:“……回家说。”
某人看着她,眸光沉沉:“不行,听不到我已经无心开车。”
情天失笑,这是那个在人前沉稳,常常不苟言笑的蔺先生吗?
他神色如此认真,等着,情天伸手环上他颈脖,挨近了他,话语的温热都喷洒在他喉结上。
“我想你了。”
“再说一遍。”
“……”
某人坚持,她只好再说:“今天,我很想你。”
她向来独立没有什么依赖,也少说什么特别亲昵的话,这么一句,声音轻软,便已令他欲罢不能,也不顾还在半途路边,低头就去吻她。
夜色寻常,街道静谧,温情蜜意却足以醉了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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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家
先前白慧与二爷沐益诚的离婚闹得那样严重,现如今好不容易同意离婚,闹出的动静却更大了。
整个沐家沸沸扬扬,谈及的都是关于沐氏的股权。
这时,沐胜远却拿出了一份遗嘱,据说是去年夏天尚未去世的沐老爷子因犯病第一次入院,后来出院曾立下的一份遗嘱。
遗嘱所述,将自己名下55股权分为四份,沐尹洁,沐情天,沐箐箐各获10,剩余25为沐少堂所有。
此时,沐胜远拿出遗嘱,是间接证明了白慧的算盘落空,二爷沐益诚名下10沐氏股权是在婚前所有,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白慧无权要求分割。
为了证明自己身材好,故意选了s码裙子的白诺涵刚刚套上新裙子结果被太过合身的裙子卡住了,裙子在脑袋上上不来下不去。
听到门开,以为是店员,脚步声到跟前,却握着她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用裙带直接捆起来,同时将地上试衣时备用的拖鞋一把塞进了她嘴里,白诺涵支吾着抵抗,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如此一气呵成,作弄她的人转身就走了,重新将试衣间的门合上。
独剩她光着身子唯穿了内衣`裤站在试衣间,裙子套在头上捂着眼睛,双手反在身后被捆绑,嘴里还塞着鞋连想叫都叫不出来。
情天再次出去时,季玟茹已经在安排店员将选好的衣裙都包起来,情天发现有几身没试穿过的都是给自己的,“妈,我穿不了那么多。”
“年轻女孩子哪有不爱漂亮衣服的,昱之没空带你挑,我这个当婆婆的给你挑。”
情天只能笑笑,其实,不是那个人不给她挑,是婚前她还没入住松云居时他就已经给她置办的够多了,所以后来她不让他再管这事。
包好的衣服不少,随后会有人负责送到府上,婆媳两人在店员的恭送下离开了。
送走两位贵客,店员转身才想起,好像有另一位小姐进去试衣服去了,怎么那么久都没出来?
遂进去试衣间看看,右边那间无人,门是虚掩着,左边这一间门关上的,店员先试着礼貌敲了敲,问:“小姐,您在里面吗?”
听到内里传来隐约奇怪的“呜呜”声,店员将门打开,才发现试衣间里女子一身狼狈东倒西歪,身上仅有一套内衣瑟缩着,试穿的裙子卡在脑袋以上捂住了脸眼一团乱糟糟,嘴里还塞着一只……拖鞋,双手被反捆在后,惊得店员瞬时睁大了眼。
店员上去解救,“哎呀,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把裙子从头上弄开,重见光明眼前事物的白诺涵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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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层下来,情天又被季玟茹带去了珠宝店,一入店中看到那满目璀璨的珠宝,剔透的光泽能让周遭一切失色。
季玟茹拍着情天的手背温和说只是看看,但已经让她试了好几款,手镯,耳环……
情天看着那些款式,价格不菲华美隆重,能想象自己全部戴在身上突然风格变成华丽富贵的太太的模样,自己都有点想笑。
“妈,君尚给我的我已经很喜欢了,日常也方便戴着。”
这珠宝品牌也是盛辰旗下的名师打造,但情天更喜欢那人给自己定制的独一无二。
季玟茹说:“以后你不免要陪同昱之出席应酬,可以多备几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