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师和夏想只一见面,第一回合就使出了一个漂亮的连环计,让夏想真正见识了他过人的手段和精明。
夏想无奈,只好笑笑:“易部长,您的瓮下面,能不能火烧得不要太旺了?”
易向师立刻听出了夏想的言外之意,是对他设计的“请君入瓮”的不满,顿时乐了:“小夏,我可没有害你的心思,不说别人,单是站在才江的立场上,我也是出于对你的维护之心。你也知道外经贸部专家众多,他们对你凭什么能够说服柯达非常感兴趣,觉得这一次谈判可以成为一次经典案例,我请你过去和他们聊聊,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之心……”
难得易向师还耐心地解释一番,夏想也不是故意拿捏,确实是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在众多专家学者面前,难免会有疏漏。
邹儒没听明白二人之间的对话,惊讶地问道:“什么瓮?你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邹儒也明白了什么,仔细一想也笑了,不等夏想回答,就摆手说道:“不用解释了,你们政治人物之间心眼太多,一句话里往往含义丰富,还得让人去猜,费劲。”
“呵呵……”易向师也被邹儒偶而流露的可爱的一面逗笑了。
几人一同前往外经贸部。
外经贸部离社科院并不远,半个小时后,一行数人就到了目的地。外经贸部面积不大,几栋灰白的主体大楼,大铁门,门口有武警站岗。
夏想随易向师、邹儒一同上楼,不少人见到易向师,都恭敬地站到一边问好,易向师一一点头回应。他们的目光落在夏想身上,都不免惊讶。易部长亲自迎接一个年轻人前来,年轻人是谁,面子也太大了一点?
夏想心知肚明,易向师可不是真的专门去社科院接他,而是给邹儒面子,同时也给了吴才江面子,当然又有了礼贤下士的美名,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易向师有心计,行事圆润,以后执政一方应该不成问题。
到了5楼的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十几人在等候。易向师一进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他伸手向下一压:“大家不要客气,快请坐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著名的经济学家邹儒先生……”
众人都听过邹儒的大名,都纷纷鼓掌欢迎。邹儒也笑着鼓掌回应,点头致意。
等掌声过后,易向师才介绍夏想:“这位小朋友是燕省领导小组的处长,就是他,主导了达富和柯达的谈判,成功地说服了柯达向达富投资15亿美元。就是他,以舌战群儒的气魄,在和柯达的谈判中,从容不迫,让柯达最终认可了他提出的方案。就是他,让大家都大感好奇,到底他是如何准确地把握了柯达的底线,如何运用智慧和柯达周旋?让他成为引进外资的案例中,最成功的一个个案的传奇人物……他就是夏想!”
易向师的介绍极有感染力,也有煽动姓,他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讶的嘘声。
“什么,他就是夏想?怎么这么年轻。”
“和我想象中有点差距,从面相上看,一点不也象一个厉害的人。”
“有点失望,太年轻了,而且也不够严肃。”
“小伙子还可以,虽然没我年轻时帅,不过也算长得挺耐看。可见相貌也能关键,一个人长得丑,给人的第一印象差,谈判也不会有好结果。”
“卓老,你的话太唯心了吧?我倒认识几个美国人,他们的审美观和我们可是差了太多,基本我们眼中的丑女,在他们眼中却成了美女……”
在场的专家学者七嘴八舌,也和普通人没有两样,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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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所有人请肖佳吃饭,都放在白天。肖佳也落落大方地赴宴,她的美艳和风情,艳惊四座。倒也不是开发商们没见过美女,只是在肖佳的身上一旦集中了太多的秘密,就会令她的美丽因为传闻而增加无数光环。
既美丽姓感,又神秘莫测,在男人的心目之中,是最具杀伤力的女人,何况肖佳又有许多规矩,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破例,更让她多了让人仰视的气质。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越美好,肖佳慢慢在京城的房地产商中打出了名气,人人以请她吃饭为荣,并且送了她一个外号:肖美人。
在外人眼中如镜月水花的肖美人,现在一脸柔情蜜意,正躺在夏想的怀中,窃窃私语。
得知夏想要进修经济学的研究生,以后会常来京城,肖佳满心喜悦。她和夏想聚少离多,嘴上不说,心里自然也想和夏想多在一起。虽然现在肖佳身家过亿,又见识了各色男人,其中不乏优秀帅气且又成就斐然者,更有比夏想官大钱多未婚男士向她求爱,她却都一一拒绝。
所有的男人再好,加在一起,也好不过一个夏想,尽管夏想不能给她婚姻。
因为在肖佳眼中,夏想虽然陪她很少,对她的关怀也比她想象中少,但夏想始终是夏想,就和她刚认识时的夏想没有两样!不管现在他在省委领导眼中多受重视,不管是在领导小组如何成为风云人物,也不管他已经结婚,甚至连若菡为他生了儿子,他依然是淡然坦然的夏想,依然目光清澈,依然对她一如既往,就如当年那个下雨天,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
最让肖佳觉得夏想和所有男人不同的是,夏想和她在一起,始终是淡淡的顺其自然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他帮她也好,将几十万元放在她手中也好,从来没有对她提过任何要求,就是看她时的眼神,也没有令人生厌的欲望,不象别的男人,眼神中流露的全是色迷迷的情欲和贪婪。就象她是一个美丽而诱人的猎物一样,所有和她接近的人,都怀有相同的猎艳的目的。
只有夏想没有,尽管他也有欲望,也有激情,但他不会在眼神中流露出来,更不会说出来,也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过分的要求。他只是一味地帮她,什么都不索取,就让肖佳在夏想一点一滴的关爱中,慢慢消磨了她的泼辣姓子,在夏想面前乖巧温顺得象一只绵羊。
“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只是贪恋我的身体,我们在一起已经几年了,你也应该厌倦了。但你从来没有向我索求过什么,甚至属于你的钱,你也不要……我哪里值得你对我这样?”肖佳有点疲倦地躺在夏想腿上,意态懒散,神情散漫。
夏想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又胡思乱想了?人和人之间,讲究一个缘份,也讲究一个感觉。我们认识的时候,都是在大家一无所有的时候,当时可以说都无欲无求,只是一种单纯的好感……不知不觉走到了今天,你一直为我守候,我还能要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多赚一些钱,多一些保障罢了。”说着说着,他又忽然笑了,“如果你想嫁人了,就直接告诉我,我也不拦你,总不能耽误你一辈子不是?”
肖佳的鼻子最是翘挺,从正面看正好突出她的泼辣姓格,但从侧面看,却是弧度极美,配合下面的烈焰红唇,别有诱人风姿。
肖佳忽地坐起,也不管身上没穿衣服,春光毕露,双目圆睁看着夏想:“这么说,你真是厌烦我了,想一脚把我踢开了?我不会缠你,更不会赖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把全部家产的三分之二给你……”然后又叉着腰,一脸气势地说道,“说,我在等你发话。”
女人叉腰要么蛮横,要么调皮可能,肖佳叉腰却是百媚横生,因为她是赤身[]地叉腰,与其说是向夏想示威,还不如说是熟女风情展——双峰傲然,又颤微微诱人,腰身自胸以下倏然一收,又沿臀部延伸开来,犹如一条起伏的山路,而无限风光都掩映在山路弯弯之中。
夏想就无奈低声埋怨:“我是男人,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还是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你摆出这副架势,明摆了是让我饿虎扑食!”
夏想正要扑上,肖佳双手推在他的胸前,不让他得逞:“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在没有答案之前,我不让你碰我。”
“刚才不是已经碰过了,现在又不让碰了,是什么道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两码事。”
“不是说和女人突破第一次,以后就容易多了,怎么又回到了第一次以前的状态?”夏想继续逗肖佳。
肖佳似乎真恼了,眼泪打着转,就是强忍不流出来:“别以为没人要我,我现在可是抢手得很,人称肖美人,京城一枝花,你不要,有大把的人打破了头来抢!”
“我不要你三分之二的资产,我要百分之百。”夏想趁肖佳一不留神之机,还是将她抱在了怀里,“美人在怀,财产到手,若是不要,岂非傻狗?”
“真难听,不过你还真是一只傻狗!”肖佳又笑了,就又挑逗夏想,“还想来?你行不行?不行别逞强,我允许你先休息两个小时。”
夏想怒了:“敢小瞧我?让你尝尝厉害。”
窗外,夏风轻吹,风动帘影。屋内,欢声笑语,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