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传来一丝温热的气息,清冷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仿佛蕴含着惑人的魔力,“祀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那一瞬艾利尔身体微的僵了僵,“忘记了。”
“不可以撒谎哦。”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单片眼镜下幽绿色的眸子里却隐藏着深深的警告,笑意从不达眼底。
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嘴角微微勾起,白皙修长的右手手指轻轻握住伊文下颚,扭头,轻声道,“伊文,你把我当成了谁?”两人靠得极近,鼻子互碰,嘴唇之间也只差一厘米的距离而已。
伊文忽然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愉悦,他低头轻柔的触了触他肖想已久的柔软,味道如同所想的一般甜美。幽绿色的眼瞳带着丝丝侵略性,仿佛想要将眼前之人全部拆入腹中,然而声音却除了迷人的低沉沙哑便只有平静,“祀为什么会这样问?”
“艾利尔·法瑞亚·祀加特兰,这是你给我取的名字,但是你从头到尾只叫过我祀。我可不可以当成,那是你熟人的姓氏。”微睁金蓝色的眼眸,那美丽仿佛是神迹一般。
“祀是不相信我吗?一直都是你,我心里脑子里永远都只有你,如果不信,你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伊文轻笑着抓住她并没有带手套的右手,将其放在他的左胸前,那缓缓跳动的心脏,仿佛只要眼前之人愿意他就能全部献上。这个行为看似疯狂,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黑透了的心,我并不需要。”神色微冷,她再次闭上了眼瞳,顺手挣脱了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然而下一秒伊文从背后将艾利尔轻轻环住,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划过艾利尔那柔嫩脆弱的咽喉,却也在艾利尔起杀心的那一刻抚上了她的脸庞,将她的头靠近他,以强硬的态度再次吻了上去。那已经姑且不算上吻了,是战场,是掠夺,眼底疯狂浓郁的占有欲仿佛能够让人窒息,他迫切的想要眼前的人脑海中只有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分开,他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一脸满足的将白皙的下颚轻轻抵在她的肩上,单片眼镜下幽绿色的眼眸是一片波澜不惊,暗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祀只记得我可好?”声音仿若询问似有似无,在偌大的休息室里只余下两人轻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