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东见状,他护着她后退半步,说;“有可能是你家看门犬。”
“你怎么知道?”连若晴听着,更疑惑。
他指着这条狗的脖颈上,虽挂着的脖套陈旧无比,但却依旧看出华丽,它身上穿的衣服,也破烂不堪,但却像是种象征似的。
“汪汪汪”狗看到连若晴,不断叫出声。
她见状走上前,蹲到它的面前,伸手想摸它时,它身体颤抖着避开,却又忐忑往她手里凑来。
“你一直都住这吗?”连若晴指着荒宅问道。
狗看着她两眼泪汪汪,不断喘息着,她注意到它的脚被烫伤,对顾承东说:“送它去看看,行吗?”
顾承东没作声,看到它没任何袭击人的举动,只能应她。
把狗送到附近的兽医处,医生检查了下,说:“没用了。”
“为什么?”连若晴听着,不敢相信的追问着兽医问道。
她就知顾承东的话不可信,否则,她怎会这么丢人?自己被他吻得满脖子吻痕,还浑然不知,围巾都没裹到处逛。
“你怎么不告诉我?”连若晴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今天还到处“招摇”,害怕天下人不知她有吻痕一样,而她自己根本就不知是怎么回事。
“又没大碍。”顾承东说道。
她捂着脸,蹲在地上,说:“顾承东,我要和你绝交。”
“你做什么?”连若晴说着,感觉到他靠近,抓着她往脖颈上啃了下,替她狠狠种下个更深的吻痕。
“你再说一句,我就替你种满全身。”顾承东说道。
连若晴听着,不敢相信他居然变成这样,她嘴唇动了动,别过脸去,连肉都不吃了,看到他递来,她别过脸。
“确定不吃?”顾承东说道,揉搓着手。
她警惕看着他,问:“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还能做什么?”顾承东威胁看着她,连若晴连忙夺过肉咬了口,小心翼翼挪着身子,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