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爸,我现在就动身,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一下钟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老者站起身,沉声说道:“好了,你现在就动身吧。”
“是!”中年男子一躬身,带着两名手下快步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项风从床上爬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他坐起身,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楼若兰的声音:“少主,您醒了吗?”
“醒了。”项风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办理了休学后,项风便暂时住在了楼若兰的住处。
楼若兰的这处住所是原先程大士夫妇的研究所,位于广陵大学以南三公里的山区,地上是一栋两层建筑,从外观看中规中矩,是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
而在地下,还有一层,地下一层的建筑面积比地上大了一倍有余,全部都是钢筋结构,和飞鹰大队的地下训练场有异曲同工之妙。
“少主,我刚刚得到一份情报。”楼若兰看着项风,低声说道。
项风轻声说道:“说吧。”
楼若兰立即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孔家老二孔兴安一直在寻找血衣探花的踪迹,而且从情报看,他好像已经找到了血衣探花的行踪。”
“血衣探花云志行?”项风轻咦道。
楼若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猜测,他们找血衣探花,应该是为了对付少主。”
项风皱眉道:“肯定是为了对付我,这血衣探花的实力一直流传于传说中,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实力。”
楼若兰轻声说道:“虽然不知道血衣探花的实力如何,不过少主,红衣状元的实力我们倒是有记录。”
女人用颤抖的手写完了欠条,又听项风说道:“写上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以及现在的时间!你最好别给我耍小聪明,这笔钱,我没打算用法律的手段找你索要,所以就算你写上一个假名字,你一样要偿还这笔钱。”
女人的内心一片绝望,她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如此,她何必干这种行当呢?
女人很艰难的写完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项风从她手里拿过纸条,轻声说道:“三个月后,我会安排人去找你拿钱,你最好是准备好,否则难保不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项风环顾了一下这家酒吧,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那名服务生,缓缓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要是不给你们留下一点教训,你们恐怕记不住这个教训。”
说话间,项风拎起一张椅子,狠狠的砸进了吧台后的酒架上,嘭嚓一声巨响,酒架上各类名酒瞬间被打成了一片碎渣。
项风弯腰从地上捡拾起了一根铁棍,两步冲进了舞池里。
此时舞池里早就没了人,所有的客人看到起了冲突,都已经躲到一边看起了热闹。
项风冲入舞池,轮动着铁棍,肆意的打砸起来。
看着面目全非的舞池,那个服务生真的是欲哭无泪。
要是他们的老板知道了这件事,非把他的皮剥掉不可。
项风打砸了一通,心情舒畅了很多。
他将铁棍丢在了地上,回头对那些已经爬起来的青年说道:“记住我的名字,要是你们的老板问起来,就说我叫项风!”
“项风?”这些青年包括那些客人,全都记住了项风的大名。
项风走出酒吧,顺着一条宽敞的马路慢慢走着。
而在此时,孔家别墅里,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面前,有序的站着三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