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许岑然盛了碗汤递给她,一边跟她解释,“你站在那里吵吵嚷嚷,我怕你掉下水里。”
“哼,可是太傅拉我下来的时候,还嫌弃我吵来着!”
“是我的错……以后你喊的再大声我也不会有意见,行吗?”
“哼!”
……
坐在桌对面的晟泠觉得自己耳朵要瞎了,不,是眼睛要瞎了,总之就是没眼看也没耳朵听了,于是也赶紧到别处去坐着了。
彼时,温沫沫吃着枣糕在原本许岑然坐的座位坐了下来,然后,好巧不巧地,身旁正好挨着的是镜凌。
温沫沫也是等到坐下来了才看到镜凌,温沫沫想起来他就是不久前被自己罚过俯卧撑的,为了以示礼貌,温沫沫挺乖巧地叫了镜凌一声,“哥哥好。”
镜凌却跟没看到她似的,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温沫沫也并不在乎,照常吃她的东西,不过她有注意到一点就是,镜凌居然从头到尾都不吃东西,只是偶尔会喝一口茶,是的,是茶不是酒。
许岑然更无奈了:“……你的确是很吵啊。”
“你还说没有!你就是嫌弃小时了!”
纪小时气鼓鼓的,倒像是一时耍上脾气了,也不肯听许岑然解释了,扭头转身就走。
纪小时这脾气说来就来,直接就往酒席那边过去了。
而将这一幕全程看在眼里的晟泠瞠目结舌地看着纪小时气呼呼地走来,晟泠捧着杯子,忍不住咽了口茶水。
“表姐,你方才……”
晟泠看着纪小时,欲言又止,结果一旁的温沫沫咬了一口甜糕,慢慢地说:“我也看到了。”
纪小时分别给她们俩来了一记冷光刀子,哼道:“好过你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温沫沫舔了舔嘴唇的糕点粉末,又提醒她:“你就比我们早出生几个月。”
晟泠还要补一刀:“长得还没我高。”
纪小时:“……我将来跟许太傅成亲了肯定不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