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叫易洋的年轻男子走了岳秋白的面前,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他上下打量了后者一眼,高声叫道:“喂!这一位道友,你的这个位置让我师妹看上了,请挪一下屁股如何?”
说话还算客气,但岳秋白听在耳中却总有那么一丝不爽,你师妹又不是公主之类的,凭什么要让位给她?
当下,岳秋白就假装充耳不闻,一动不动,好似入定的老僧。
见状,那易洋不禁就皱了一下眉头,他当然也看出岳秋白是故意的,那一刻,他真想一脚飞出去,然后把这一个不识趣的家伙给踢飞。
不过,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师妹面前表现出暴力的一面,当下,他耐着性子,又高喊了一句:“喂?这一位道友,在下与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岳秋白自然是听见的,但他就是有意不加以理睬,心中忖道:“哼!本人就装聋,故意不理你,看你能奈我何?”
“喂!小子,你莫非是一个聋子不成?”
易洋又叫了几遍之后,但岳秋白依旧装聋,他不禁怒气就上来了。
“呔!好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可就别怪本人对你不客气了。哼!”
一副气休休的样子,猛地一步踏前,直接用手去抓岳秋白的衣领,要一把将他提起,然后扔到一边去。
岳秋白依旧不动。
结果,那易洋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不过,那易洋猛的用力向上一提,却根本提不动。
“什么?此子居然这么沉?”易洋不信邪,又使出吃奶之力试了一次。不过,对方宛如一块生根的巨石一般,他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嗯?什么情况这是?一个月君居然提不动一个月师,我,我可没看错眼吧?”
“太不可思议了吧?这易洋,我也认识的,别看他长得文弱,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他天生是大力灵体的特殊体质,别说动用真气,单靠蛮力的话,他也可以轻松的单手举起一头巨象,如今却提不动一个月师级别的小子,这怎么可能?该不会故意放水的吧?可是,他的这一副表情却又不像呀……”
旁人见状,议论纷纷,有的咋舌,有的惊讶,有的幸灾乐祸,不一而足,百人百相。
易洋见旁人指指点点,把嘲笑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不由老脸一红,可就挂不住了,那一刻,他羞愤难当,不禁就失去了理智,猛地松开手,呼的一声,狠狠一巴掌就照着岳秋白的脸庞抽了过去。
啪!
声音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响亮。
旁人以为,这一次,被打之人的脸蛋必定红肿起来。
事实上,也是如此,只见被打者的一边脸庞高高的肿了起来。
不过,让众人疑惑不解的是,打人者与被打者,却是同一个人。
是的,换而言之,那易洋抽的不是岳秋白,而是他自己。也就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且,打了一记还不算。
连着啪啪几声,他竟左右开弓,狠狠的猛抽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竟自己打脸?”
“此人这是在表演哪一出呢?莫非刚才提不动对方,自觉没脸,所以自打耳刮子?”
旁人大惑不解,真弄不明白那一个叫易洋的人突然之间搭错了哪一根神经线?
其实吧,那只是岳秋白略施小技,以一根元神触须入侵对方的识海,然后以控物诀控制住他,让他做出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行为罢了。
不然,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易师哥,你……你怎么啦?”那一个叫白亦菲的少女一见自己的情郎当众出丑,心中一急,就赶紧奔过去。
啪!
可是,她刚一奔近,就被她的情郎一巴掌甩来,重重的抽在左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肿得老高。
登时,她就被打蒙了,怔在那里,就成了一个木鸡。
啪!
啪!
啪!
而易洋的手根本停不下来,左右开弓,一连猛抽了白亦菲好几巴掌,顿时就把她的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打成了猪头。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当众的打情骂俏呢?”
“这个……下手也太狠了吧?”
“靠!辣手摧花呀……也真下得了手……”
旁人又炸锅了,议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