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醒来后,手脚身子骨酸麻,长长的伸了个腰,扭了扭脖子。发现榻上已无了杨怀瑾的人。
杨怀瑾去哪了呢?难道回自己的卧房了?
阿初出了屋子,刚迈下台阶。脑门上突然就被砸了颗枣子。
“这日头甚好,你也上来坐会,吹吹风。”头顶传来杨怀瑾的声音。
原来他爬到屋檐上去了。
风大也不怕闪了腰,太阳这么烈也不怕瞎了眼。
阿初心里这么想,却又不敢说出来。
“公子,你大病初愈,还是小心着点好。”说完,阿初顺着那个木梯爬了上去。坐的离杨怀瑾有些距离。
“你坐那么远干嘛?”杨怀瑾瞅了一眼有些不悦,道“你是怕我把病过给你?”
阿初无辜,“公子,阿初是命不好,怕把晦气过给您。”
杨怀瑾心知这奴才,嘴上说的与心里想的多半不一样,但见阿初确有几分难色,就不勉强了。
“阿初,本公子一直不知你姓什么。”
杨怀瑾没头没脑的怎么想起问这个了?阿初老老实实回道,“奴才姓唐,唐如初。”
“那你家住何处,家中可还有亲人?”
“嗯—”阿初真真切切叹了口气道,“阿初的爹死了,娘也改嫁了。”
杨怀瑾也不晓得自己从何时起,开始在意起这个奴才。想着要多了解几分。
“是我唐突了,不该问你这些。”
阿初眨了眨眼,笑着说,“公子,阿初没事。这人各有命,阿初的命总不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