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昨晚没能拒绝陆翰邈的求欢。
不仅没能拒绝,反倒还在趁着沉溺感官愉悦之时,被陆翰邈诱骗着说了一堆胡话。
“你真的喜欢我吗?别想骗我……”
当时陆翰邈正在谢珏的敏感点附近逗弄着,惹得谢珏欲求而不得,脑子也一片混乱,双手捧着陆翰邈的脸,喘息地表白着。
“何止是喜欢……你是我所有梦寐以求的存在,我远比你所知的还要爱你!”
陆翰邈没料到谢珏对他的感情有如此之深,不愿多疑猜忌,再度拉着他,共赴一场醉生梦死的黄粱梦。
……
“该、该起来喂猫了!霸总该饿坏了……”
谢珏试图推开从上方压制着他的陆翰邈,但他那点力气,简直蚂蚁憾大树。
“我也饿着呢!”
陆翰邈舔了舔谢珏小巧的喉结,再埋首颈间,“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地在这块宝地上规律地做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别、别亲脖子!万一吸出血栓来了就危险了……”
谢珏不合时宜地拿医学知识打断了早起的亲热。
“放心,我都避开大动脉吻的,你脖子上的吻痕都是毛细血管破裂而已。”
陆翰邈见招拆招,蒙上被子,又和谢珏切磋探讨了几遍人体科学。
第二天早上。
饿了的霸总在客厅里嗷嗷叫了两声,仍然不见俩铲屎官起床给它添猫粮。
霸总对两脚兽赖床的习惯极其不满,“哒哒哒”跑上楼梯,来到陆翰邈和谢珏的卧室门前。
在两间屋子门口又嗅又闻地徘徊了一圈,发现主卧陆翰邈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还留着一条小缝。
猫爪子往缝隙一伸,小圆脑袋再一顶,门稍稍敞开了些。
霸总缩了缩骨头,挤进了门缝,就见着平时都分房睡的俩铲屎官,此时正同床共枕地躺在一块儿。
奶爸朝着奶妈侧身睡着,而奶妈枕着奶爸的胳膊,仰面躺着。
霸总一个加速起跳,跃上了床。
霸总离大橘还有很长一段进化需要完成,现在的它不过是不到两斤重的小奶猫,落在被面儿上,很难搞出什么大动静。
稀稀疏疏地爬到俩铲屎官的枕头中间,左右盯了会儿,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向没啥实权还脾气贼好的奶妈下手。
顺着谢珏的头发三两步蹬鼻子上脸,最后一屁股墩儿坐下来,把谢珏的小脸盖得严严实实,享受着恒温人皮小毯子。
没几分钟,谢珏就被一阵透不上气来的窒息感憋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本能地拿开堵住自己呼吸的异物。
作案成功的霸总畏罪潜逃,嗖地就钻进被窝里。
“咳咳咳!阿嚏——”
谢珏只觉得满嘴满鼻子都是猫毛,呛得他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怎么了?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