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蓝光自黑色腕表上闪出,透明的光幕出现在空中,光幕闪烁一下,一个正在开车的男人出现在光幕中。
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身着黑色中山装,正对屏幕笑。他身后,两只哈士奇也盯着屏幕,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凶光。
“莺儿。”简沂州对屏幕笑笑,把车停在路旁,专心的和时莺通话。
“大师兄,金票、银票,好久不见啊。”时莺咧开小嘴,乖巧的挥着小手打招呼。
听到时莺声音,两只‘哈士奇’歪头看看,嗷呜的小声叫了下,回应时莺。
“三个月不见,金票、银票好像瘦了呢,是不是大师兄烤得肉没有我烤的肉好吃,把你们饿瘦了?”时莺凑近屏幕,笑嘻嘻的看着金票和银票。
金票、银票小声哼唧着,像是能听懂时莺的话一样,正委屈的告状。
“主人,您别急,还有时间,我们慢慢来想办法。”
黑色腕表亮着,ai冰冷的电子音也显得有些紧张,“大师兄过来,您首先应该把帝都流传的照片删掉,绝对不能让大师兄看到您之前的打扮。”
“对,立刻删除我那些重口味照片、视频,绝对不能让大师兄看到。”
时莺点头,坐在电脑前指尖快速点着,一阵噼里啪啦后,她悄悄舒口气,“好了,照片、视频都删了,只要大师兄不刻意去查,应该查不到。”
她把网上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删除,联网的手机、电脑中关于她的信息也删了。只要没人无聊到打印她照片四处乱传,大师兄就发现不了。
紧接着,时莺把衣柜中所有带钻的衣服都藏在了箱子底下,又仔细回想自己最近做过的事,紧张得像是老师要来查寝的孩子。
她是被师傅捡回山上,从小到大她却是被大师兄照顾着养大的。但说是大师兄,却足足比她入门晚了三年。
时莺五岁那年,大师兄简沂州才拜入kg门下,他比时莺大七岁,却像个大人一样担负起照顾时莺的责任,等大师姐也入门后,两个人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的照顾时莺。若问世界上时莺最怕的人是谁,不是师傅也不是爷爷,而是简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