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阿福一眼，觉得有些可惜，原本该问些事，但这枪却直接要了他的命，原想多留他活两天，可惜有人不让。

“是。”周深应声。

曹封时撑着沙发扶手起身，迈步往房内走去，似乎不受今晚的事影响。

关上门刹那，他身体摇晃着，伸手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掌心看着，许久后才躺下，一直没开灯，直到房内血腥味被手下清理干净。

“时光，都处理好了。”周深隔着门说道。

但曹封时没作声，他识趣退出去，站在外面久久没回神。

自从曹封时出事后，就一直计划着引那些人上勾，前提是想撬开阿福的嘴，可惜却晚了一步。

“乔寒夜？”周深若有所思，关上门，悄无声息离去。

是夜，乔寒夜驾车从外回到景园，看到韩北城已起床，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不睡？”乔寒夜脱外套的动作停顿，走上前看着韩北城。

发现韩北城脸颊青肿，嘴角还渗出一丝血，默默站起身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