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兴致被她的话弄得全无,她冷声说:“那你打电话给我想说什么?”
“阿槿,小雪哭闹着要寻短见,你快回来向她道个歉,你们是姐妹,别因这点小事闹出意见了。”唐芝琳苦心婆的说道,贺兰槿听不下去了。
“还有,最近沈碧琼有没找你?”唐芝琳小心翼翼问道,贺兰槿没作声,她接着说:“你这个大伯娘,她仗势欺人,要不是她和你大伯,老爷子怎会把你爸赶出来?”
“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别信,远离这个人,别被她卖了。”唐芝琳叮嘱着。
贺兰槿听着,心里冷笑,说:“你在担心什么?”
“我。”唐芝琳被她这问,哑口无言,她在担心什么?
贺兰槿没再说话,果断挂断电话,心里不是滋味。
沈碧琼待她如何,她心里清楚得很,她深知亲妈不如大伯娘,一直如此。
“我,我今晚不回来,主子…主子他也不喜欢喝汤,您好好休息。”韩北城挺直腰杆,不敢再呆,转身就逃命去。
早上他喝了两碗,补得鼻子直流不说,身体难受得,被上官秩直接戳了几针,没差点把他的小臀给扎烂了,才把体温降了下去。
上官秩还说了句“没老婆就不要学别人壮\阳,像什么话。”
“有这么可怕吗?”贺兰槿有些郁闷,把药材丢回箱子里,拿出手枪玩了几下,看着那件防弹衣,她不禁笑了,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能用上吗?”
把东西放进衣柜内,收拾了下,拿着手机下楼。
看到乔寒夜在煮咖啡,她靠近时,撇到他掌心之前的伤口,居然痊愈了。
“乔先生,伤好得挺快啊。”贺兰槿揭他的短,看样子之前他故意弄得“伤痕累累”,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乔寒夜听着,也不觉得丢人,点了头说:“嗯。”
“……”贺兰槿靠在那,看着他煮好咖啡,倒了杯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