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微颤。

瞳孔里似有什么在闪烁般。

那是宋晨曦的体检报告。

不过，不是真实的那份，而是宋晨曦用来粉饰太平伪造健康的那份。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晨曦……”

宫辰嗓音暗哑沉重。

“别说了。”

宋晨曦将眼底所有情绪都敛起，伸手将文件拾起，甚至还平静的拍了拍文件夹上的灰尘，重新将那东西放到了它原本待的地方。

宫辰死死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宋晨曦脸上任何表情。

他想要开口同她解释，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是个聪明人，又如何能够看不破自己这种时候将她的体检报告调出来的意思。

自己所谓的解释，苍白而又无力。

“想要什么，同我说就是了，你不必这样……”

宋晨曦抬头与宫辰对视。

她的眼神里包含着许多宫辰无法读懂的情绪，浓厚的令宫辰心脏阵阵胀痛。

“不必委曲自己跟我这个你讨厌的人做什么……”

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冬日里的飘雪。

宫辰修长手指颤抖。

不，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