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六皇子一件件事细数下来，古凡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

他们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

这些事都只有他和翩然两个知晓，为何他们会知道。

一定是身边出现了奸细。

古凡之想也没想，直接认为直接的身边出现了问题，从来没有想过是顾翩然那边出现了问题。

这些消息非常的绝密，若非前世的时候北雨棠以魂魄的时候跟随着顾翩然，又怎么会知晓的如此清楚。

文宣帝可不是蠢货，他很精明，单看六皇子那信心满满，以及古凡之的脸色，心中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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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之，可有此事？”

此时的古凡之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烘烤着。

他本想在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先行一步辞去这次调查毒面霜的事，当父皇问起缘由之时，正好可以说起外面正在盛传的风言风语。

如此一来，父皇的怒火会降到最低。

毕竟，他老实交代了自己与顾翩然相识，而他们相识是因为唐景玉。有人怀疑他会片帮顾家，故意在外面造谣，自己为了证明清白，自请退出。

此事合情合理，反而会让父皇揣度背后之人的用意，彻查此事时，雷氏又如何能逃脱。

这件事做得好能反将那几个好兄弟一口，还能帮着翩然收拾掉雷氏。

一招以退为进，不仅能全身而退，还能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