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回去的车票和路上的饭钱是你掏的。在首都,我没给爹一分钱,爹和大舅来往首都之间的车票是他们自己买的,喜宝吃的喝的玩的都是爹和亲朋好友给他买高价商品,爹去旧货市场或者黑市买的东西也是自己掏钱。”
按照他们的消费速度,两口子真是挣不够花的。
如果没有陈司令员和叶政军带去陆江几个月的工资交给她,说不定他们娘几个连回部队的路费都掏不出来,只能问陆父要钱。
风轻雪越说越羞愧,“花钱如流水,感觉自己成了败家娘们!”
陆江好笑地道:“你来部队之前不是把家里的存折都给爹了吗?好几千块钱都在爹的手里,你不给他钱不是正常的吗?再说,钱就是用来花的,不要在生活上过于苛待自己和家人,我挣钱,你花钱,这不是天生一对嘛?”
“一对!”喜宝抬起沾满果渍的胖脸,“一对啊!”
“臭小子,吃你的吧,多什么嘴?”风轻雪脸上有些红。
喜宝朝她吐吐舌头,扮个鬼脸,“爸爸说的,一对啊!爸爸,爸爸!”
陆江笑道:“对,爸爸说的,爸爸和妈妈是天生一对。喜宝啊,这话不能对外人说,只能在爸爸妈妈跟前说,听到了吗?”
“知道了!”喜宝答应得好干脆。
“以后不要在喜宝跟前说这些话,免得传出去,谁知道小孩子什么时候说漏嘴?喜宝现在说话越来越流利了,特别喜欢鹦鹉学舌。别人听到了咱们私底下的对话,糗的可是咱们!”
陆江一口就答应了,“知道了!”语气和喜宝一模一样。
喜宝跟着起哄:“知道了,知道了!”
风轻雪送了他们父子一人一个大白眼,低头把手里的六百块钱用手帕仔细包好,明面上是放进挎包,实际上是收进了空间,剩下几十块钱当做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