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闫雪莲瞪他一眼。
起男人,女人总是更感性一些,耿月华也和婆婆同仇敌忾,“是!昆仑山是天柱,产自昆仑山脉的和田玉不是天柱之石吗?”
贺德明摸了摸头,“行,我说不过你们娘儿俩。”
闫雪莲把盒盖合,推到贺德明跟前。
“这是?”贺德明不明白说是三年后送给权胜男作为成年礼的生日礼物,为什么现在交给自己,忍不住问出声。
闫雪莲道:“我改变主意不行啊?”
贺德明马道:“行,行行。是……您主意是怎么个改变法儿?”
“是让你现在给囡囡送去。”贺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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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年,又没什么消遣,耿月华十分好易天坤和林宝福的故事,她听完公婆说的话后,犹不满足,忍不住追问下去。()
闫雪莲却道:“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突然之间他们要结婚了。结婚的时候,林宝福已经毁容三年了,还带着一个未婚生下的孩子,是易之恒,当时两岁多。有人说易之恒是易天坤的儿子,也有人说不是,我搞不清楚。”
“为什么?事关孩子的名声,他们不去澄清?”贺德明忍不住瞪大眼睛。
贺彪笑了笑,“易天坤是极有主见也极有隐私的一个人,连我都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也从来不提,更不会把自己和妻子交往的过程昭告世人。易之恒长得更像林宝福,虽然我见到林宝福时林宝福已经毁容了,但是作为名门千金,自然有毁容前的照片出现在报纸。不过,易之恒眉眼间也有点像易天坤,我猜,易之恒是易天坤儿子的可能性更大。”
这话说得贺德明和耿月华更好了。
不料,闫雪莲和贺彪都无意多说,只是吩咐他们两个翻箱倒柜,把他们一直收藏着的易天坤的结婚戒指找出来。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即使二人用心收藏,也记不住地点。
找了大半天,贺德明和耿月华终于在一个保险柜里找到了老父老母说的紫檀盒子。
巴掌大的紫檀盒子,镂刻的花纹十分精致。
十檀九空,一寸紫檀一寸金,说的都是小叶紫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