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边说边从腰间掏出匕首,压在安盈盈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安盈盈顿感一阵窒息,安盈盈毫无能力反抗,不能再喊了,两滴清泪从眼眶溢出,滑落脸上。
可是张武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反而更是嚣张狂吼:“哭什么哭,待会老子让你爽着哭。”
张武看到安盈盈不再反抗了,脸上荡起得意的邪笑。他左手袭向安盈盈的上半身诱人处,右手扯着安盈盈的裤腰带。
就在安盈盈要遭到张武咸猪手时,铁狼一声嚎叫,如春雷滚滚。紧接着,一道黑影掠过,扑向张武。
“啊!”张武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屁股被狠咬了一口,就像老虎钳子猛夹了一般疼痛难忍。他回过头一看,发现是铁狼来了,这会儿轮到他吓傻了。
“狼啊!刘壮,快开枪啊!”张武一边惊叫,一边指使竹林外把风的刘壮开枪。
刘壮这才发现铁狼从另一侧闯进了竹林,连忙端起猎枪对着铁狼开枪。
“砰”地一声枪响,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铁狼被猎枪射出的铁屑击伤了右腿,不能再对张武进行攻击了。
“铁狼,铁狼。”安盈盈看到铁狼受伤,哭出声来。
“乖乖就范。”张武这个人渣色性病狂,要继续对安盈盈非礼。而刘壮则举着猎枪,要对受伤的铁狼开枪。只要再开一枪,铁狼就必死无疑,这解决了心头之患。
安盈盈的眼泪扑簌簌地流,她充满绝望和无助。就在这关键时刻,意外的事儿出现了。
“啊”地一声惨叫,刘壮的脑部被飞来的石头砸伤。因为剧痛手一松,那猎枪就掉落地上,刘壮的头部被击晕,扑通倒地。
张武本来要占到安盈盈便宜的,却听到了刘壮的惨叫,连忙回头一看,立时浑身打颤。
原来是杨锋来了,杨锋刚才听到了枪声,于是从浴室披了件外衣,风驰电掣般赶来。正好看到了刘壮持枪要击杀铁狼,而张武则要非礼安盈盈。
杨锋点点头,去了后院的浴室,将衣服脱去,扔到门外,而安盈盈则捡起汗湿的衣服。
因为前院有个水池,安盈盈就拿起杨锋汗湿的衣服往前院走去。
可糟糕的是,水池里没有水。安盈盈记起刚随杨锋来诊所时,前面百米处有个水塘。
想着杨锋给爸爸治病,流了那么多汗。他一个人生活,又不会照顾自己,安盈盈就更加用心地端着木盆,装着杨锋所有汗湿的衣裤,往水塘而来。
安盈盈并不知道,她离开诊所去百米外的水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刘壮和张武受黄贵法之命,始终在诊所附近观察杨锋的动静。
甚至刚才杨锋进后院洗澡,以及铁狼钻进了狗舍这些细小的事情,刘壮和张武都了如指掌。
水塘离诊所百米远,其中有许多树木遮挡,刘壮、张武认为这是一个对安盈盈下手的绝好机会。
他们的主要任务可不是为了安盈盈,而是安盈盈木盆里的衣裤。这衣裤里,张武、刘壮认为有秘密。
果然,当安盈盈蹲在水塘边清洗衣裤时,意外发现杨锋的衣兜中有一个碧绿色的药盒。这可是杨锋千辛万苦配制的各种丹丸,比如千年灵芝草药丸,美容丹,止血止痛丸等等。
除了药盒之外,还有一沓沓花花绿绿的人民币,这可是沈碧瑶给杨锋的。用于支付村民采集野生中草药的预付款,是由杨锋保管着的。
一方面是钱,一方面是药,这都是刘壮和张武想要的东西。
“张武,趁着月黑风高,咱们冲过去抢。”刘壮第一个打起了歪主意。
张武摇摇头,有所顾忌地道:“算了吧,万一把杨锋和那狼狗惊动了,可不得了。”
“嗨,怕个球,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带着猎枪。要是那狼狗来了,我一枪射死他,就是杨锋来了,我也照样一枪崩了他。”刘壮边说边拍了拍肩上扛着的猎枪,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