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换个环境,能给更好的刺激她!”沈逍立马想到了先前去的那个极致暧昧,又多样化的房间。
当即,扯过一条床单,将胡巧亚身体裹起来,快速破门而出,朝着那个房间走去。
一进入那个房间,胡巧亚当即也眼睛亮起了起来,受到环境的诱惑,顿时更加狂乱起来。主动爬上那张按摩椅,跪在上面,背对着沈逍,撅起翘臀,三角地带清晰可见。
“沈逍,快来,我受不了了!”情迷之下的胡巧亚,也直接喊出沈逍的名字。
接下来,房间里春光明媚,沈逍一双手轻易让胡巧亚娇喘连连,很快就达到了欢愉的顶端。
眼看时机成熟,沈逍当即一把将胡巧亚扔到那种粉色床上。胡巧亚极为配合的大张双腿,又是一个标准的一字马。
只不过沈逍却是冷哼一声,左手抓住胡巧亚一条左腿,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飞速穿入胡巧亚的下面。
“啊!”
胡巧亚这时候大声叫喊,隐隐有些吃痛,但又感到极为暴爽!忍不住身体使劲扭摆摇晃,在沈逍手臂上摩擦。
蛊虫已经彻底苏醒过来,不明所以的一下子吸附在沈逍手指之上,拼命的大口吞噬阳气精血。
可忽然发现情况不对,这并非那玩意,立即明白上当了,急于逃走。
可惜,为时已晚!
沈逍手指瞬间发动吗,轻易就捏住了蛊虫,并顺手一带,将噬阳血精蛊虫彻底从胡巧亚下面取出,没有伤及她分毫。
而此刻的胡巧亚却是娇喘连连的,软倒在粉色床上,好半天都动不了。
沈逍暂时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手中只有拇指大小的蛊虫,其上已经长出一对小翅膀,估计再有个几天就可以飞起来了。
到那时,就会强行破开胡巧亚的身体,飞回到它主人那里,被它主人炼化吸收,增强功力。而胡巧亚这个宿主,在蛊虫离体的瞬间,生命也就宣告到头了。
可以说,如果再晚上几天,没有遇到沈逍,胡巧亚就会死掉。沈逍等于不经意间,救了她一条命!
慢慢恢复过来的胡巧亚,还以为沈逍对她产生了好感。当从沈逍口中得知这一切的真相后,顿时大惊,非常的后怕。
“多谢沈先生出手相救,否则我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胡巧亚恭敬地趴在床上对着沈逍磕头。
看着还赤着身体的胡巧亚,沈逍将她的衣服丢过去,示意她穿上再说。
胡巧亚羞红着脸,想着刚才的一幕,内心就跟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手忙脚乱的穿戴好衣服,怯生生的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过往么?我想知道这只蛊虫的来历。”沈逍看向胡巧亚,却见对方脸色变得有些黯然,眼神很是迷离,有着痛苦的挣扎。
{}无弹窗胡巧亚听到沈逍冷哼一声,内心一紧,急忙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紧张的询问道:“沈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沈逍此时再看待胡巧亚时,神色大不一样,再也没有之前认为她生活不检点,不是个自爱的女子,反而有些同情她。
“没事,放心吧,很快你就会彻底告别过去。”这一句话沈逍说的很含糊,但语气格外坚定。
他要将潜藏在胡巧亚密处之内的噬阳血精蛊取出来,让它再也无法折磨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在沈逍的示意下,胡巧亚重新躺好,平心静气,等待沈逍继续为她医治。
沈逍并没有立即出手,而是站在一旁,让自己情绪稍微平稳一下。
他当初的判断有些失误,胡巧亚并非表现出来的子宫糜烂,朝着宫颈癌发展。当然,也有这个症状体现,但终究原因还是这个小东西在作怪。
当初,他只是看了一眼,没有细致查看,也算不上误判。此刻,得到了真正答案,却感到治疗起来有些棘手。
并非无法治愈,只是这种蛊虫有着极强的吸附之力。要想取出,除非它自己主动活跃起来,否则若是硬取的话,胡巧亚会大出血而死。
噬阳血精蛊分为蛰伏期和活跃期两种状态,蛰伏期一般为三到四天,最长为七天。之后便苏醒过来,处于活跃期状态。
一旦蛊虫苏醒,处于活跃期,在它的刺激下,胡巧亚作为宿主,只能被迫无奈的选择与男子交欢,满足自身的欲望所求,否则她就会被自身邪火焚烧致死。
这种折磨比吃了最厉害的发情药还要迅猛,活脱脱的一个人肉交欢的机器!
在男女交欢过程中,一旦有异物进入,通常情况下都是男人的棍棒,进入之后,活跃期的蛊虫会迅速紧贴在棍棒之上,缓缓蠕动,吞噬男子的阳气精血。
而可怜的男子还丝毫不知,被小东西在上面蠕动,会更加的兴奋难抑,最大限度的释放激情,不断被蛊虫吞噬。
而往往结束后,男子都是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浑身乏力,还处在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中。殊不知,这是体内阳气精血大量被蛊虫吞噬的后果!
此刻,蛊虫正处在蛰伏期,还不到它自身苏醒之时,自然无法顺利取出。
此种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大限度的刺激胡巧亚,让她拼命的发情发狂。自身受到邪火刺激难耐,极度渴求男女交欢时,强行让蛊虫苏醒过来,结束蛰伏期,出现活跃期。
只有这样,才能让蛊虫出现松动迹象,否则绝没有半点松动。
这才是让沈逍感到有些棘手的原因,事到如今,若是放任胡巧亚这样下去,她将来必死无疑,他的内心会产生一丝隔膜,阻碍修炼,因为有违心道。
可若是继续施救,那他必须要做出一下牺牲,尽可能的去挑逗胡巧亚,让她拼命地发情发狂到巅峰,欲罢不能才行。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并非沈逍现在所愿,心中有些懊恼不已。对那个出手给胡巧亚种下蛊虫之人,简直是恨之入骨,让他此刻进退两难。
“沈先生,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胡巧亚躺了半天见沈逍迟迟没有动作,有些诧异的再次起身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了一些心事而已。”沈逍含含糊糊的答复一句,内心还在做着剧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