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拍拍霍启钢的肩膀,道:“你有心了,只不过是几个杂碎而已,还不到让我落荒而逃的地步。
你只看到了他们的强大,却没有意识到我早已今非昔比,我为什么一直执着于大办实体业招揽工人?就是为了尽可能多的扩展影响力!
如今我在全球有上千家工厂,国内也有两三百家,再加上成千上万的超市、楼盘、餐厅,林氏集团养活的家庭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不仅如此,在香江我还有最大的电视台和报纸传媒,掌握了喉舌的力量。
在欧美,我一连上了四家欧美最具影响力的财经媒体的封面,《时代周刊》、《福布斯》、《财富》、《金融时报》争相报道,在世界范围内,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明面上,可以说我为自己打造的金身早已无懈可击,只要我强硬到底,害怕退缩的只能是他们这帮见不得光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我。”
林诚将自己的成就一一展露出来,连深知林诚根底的霍启钢也不禁目瞪口呆。
他当然知道林诚是世界华人首富,是身家超过三千亿的超级巨擘。
但可能是远香近臭的关系,他经常跟林诚在一起玩耍,早就和林诚没大没小惯了,所以不能感受到林诚在外人面前的滔天权势。
可如今林诚一旦显摆出来,霍启钢那颗不安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他捶了一拳林诚的胸口,抱怨道:“早知道你如此巴闭,我还用得着死赶慢赶着来这里!你这人实在太低调了,如果我有你一半的成就,早就闹得全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里还会有被这帮渣滓欺负上门的机会?!”
林诚心里苦:这都是装逼小说看多了的锅,一直对自己说要高调一点,要嚣张一点,可做起事来还是不自觉的模仿重生主角们的套路,老把自己的底牌埋得实实的,非到关键就不用出来。
霍启钢接着又道:“其实说到底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如果不是我介绍你给谢文辉认识,也许就没有后面这摊事儿了。这场鸿门宴,我陪你去,看他们能把咱们怎么样!”
新中国都成立几十年了,可某些人却还总是抱着封建糟粕思想,把自己当成汰渍爷,理所当然的认为江山是自己先辈打下来的,自己享受先辈余荫没什么不对,可以对小民予取予夺。
林诚不打算惯他们这臭毛病,他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帮人。
……
就在林诚决定赴约,好好教育这帮子毒瘤蛀虫的时候,这帮子毒瘤蛀虫也在嘀咕着,怎么样才能给林诚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让他认清楚现实。
天星马场,窗外冷风肆虐,室内却温暖如春。
谢文辉此时却热汗淋漓,在书房内焦急的来回踱步。
齐武林以“葛优瘫”的姿势靠着沙发上,懒洋洋的道:“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早一些。我说谢文辉,你电话都已经打给他了,他也答应了赴约,这个时候还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谢文辉似是良心发现,感慨道:“其实林诚也没怎么对不起我,认识他之前,我只是开着天星马场的一介纨绔,每年就赚个几百万块钱的会费。
可认识他之后,由他出钱出点子,我这才把京辉地产风风火火的创建起来,成为京城房地产公司的扛把子,一年赚好几个亿……”
“哎哟喂!”齐武林阴阳怪气的道:“什么时候嚣张跋扈的谢大少变成五讲四美懂得感恩的大善人了?你莫要忘记。我们是什么人,他林诚又是什么人!
我们先辈打下这万里江山,不就是让我们这些子孙后代作威作福的吗?林诚他算个屁!不过一介草根而已!
什么世界华人首富?什么全球最受尊重企业家?他再牛逼也是一介商人,四民里最末的那一类,只要他还站在华夏的土地上,他就得老老实实的给我们上供,任我们予取予夺!
若是哄得我们开心了,我们就继续捧他做世界华人首富,给我们这些人老老实实的挣钱;倘若不老实,那就只好请他去牢子里唱一唱《铁窗泪》了。”
谢文辉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见识过林诚的手段,对林诚非一般的忌惮,他支支吾吾的道:“可是……林诚跟霍家关系很深,王储和首辅都非常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