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弋顿时跳起来。
“怎么?又是我?凭什么?我脸上写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灾难克星吗?我印堂间的黑印比你少三分吗?大晚上的不用给孩子喂奶啊?还有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就这么把我约出去,问过我男朋友意见吗?我男朋友说他同意了吗?就算我男朋友同意了,你问过我的意思吗?我同意吗?你说话啊,你到是说话啊!”
卓思远为难地看看司马弋,又扭头去看龙司:“那个,龙哥,你能别给自己加戏吗?我跟司马兄的事,人司马兄还没开口,你瞎咋乎什么呢!”
龙司翻白眼:“司马只是不好意思吐槽你罢了。我做人男朋友呢,总要有点男朋友的样子,你当着我面大半夜邀约我男朋友,我若不表现出吃醋的样子,日后如何服众?再说,这事没你想的简单,总要从长计议。万一你俩失了手,再闹出点风波来,我这最美古镇的大奖就要拱手送人了!”
司马弋望天,恶狠狠地揣摸,其它都是浮云,最后那句话才是出自本意吧,呵呵!
又闹腾一阵,医生过来给赵二狗做检查,见他已无大碍,嘱咐他抽空再去人民医院看看,便允他下地回家了。
赵大柱提议说:“还得感谢各位对小儿的救命之恩,今晚就一同去我家吃顿便饭吧。”
龙司不置可否:“也好,顺道把二狗那副麻将也烧了。”
赵二狗立即叫起来:“不行不行,那麻将可贵了。我为了它,偷我爸□□还差点被打折一条腿呢!”
“你还敢说!”赵大柱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怒道,“烧!都一把火烧干净了才好!”
赵二狗还想说什么,被他爸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吱声了。
回到汉文化研究中心,赵大柱招呼卓思远去厨房帮忙,顺便给他讲解讲解看墓的注意事项。龙司和毕晨不顾赵二狗怨念的目光,把麻将拿到院里点火烧掉。这次竟再没有那刺耳的声音,仿佛住在牌里的精魂早已死去,弄得赵二狗心疼不止,搂着“残骸”嚎啕大哭。直到赵大柱挥着锅铲,趴在厨房的窗户边,居高临下对他喊:“你个龟儿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哭!你要哭去外面哭,别回来吃饭!”赵二狗这才可怜巴巴擦干眼泪,闭了嘴。
晚饭都是家常菜,钵钵鸡,凉拌苦瓜,水煮牛肉,回锅肉,红烧肥肠,满满摆了一大桌,香气四溢,金黄的菜油淋在盘里,衬托得每道菜都色泽鲜艳,让人食欲大增。众人十指大动,吃得津津有味,唯独卓思远举箸不定,吃了两口后,放下了筷子。他祖籍广东沿海,吃饭很少沾油和辣椒,这几天来了古镇,每天吃这得很不习惯,好好的一张脸,如今痘痘层出不穷,几乎要变成热带火山群。
龙司给他出主意:“去厨房倒点水喝。”
卓思远搁下筷子,跳起来就朝厨房跑。
见成功把他支开,龙司慢条斯理地问众人:“鬼市那还去吗?我看卓思远这样,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赵二狗嘴里包着满满的饭菜说:“我劝你们别去,那地方看机缘的,你没那个运气,找十年八年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