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原主在殿试中的结果可是不一样的,但是看武政似乎是没有任何诧异,反而是本该如此的样子,让他有些奇怪。
似乎之前他的猜测方向本来就不对,武政所知道的那个人该不会其实一直就是自己,而并非是原主?
季随流现已经是状元之身了,殿试之中的那篇策论也是得了皇帝以及群臣的认可的,一时间,季随流在京城之中炙手可热。
京中不少官家世家也都存了联姻的想法,也是,这看上去也实在是一再好不过的亲事了,季随流才华横溢,有季家作为后盾,又得皇帝赏识,此后官场前途自是不用说的,更何况季随流相貌俊逸,举止如画,又待人和善,实在是女儿家心中的良配。
这季府这几日有不少人名义上来恭贺季随流,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季郎婚事也。
季随流真真是被这诸多人念叨的烦了。
方才季随流刚刚将陈家的人送走。
这陈家也算是京城中一世家,虽比之季家要强一些,却也有了没落的趋势,这次陈家来未必不是想要借着季随流复起季家之势也扶一扶陈家。
记忆里面,原主便是与陈家联姻了的,两人互相扶持,相敬如宾也是一佳话了。
回到书房之内,季随流打开方才送来的书信,是来自于起初原主所恋的那位苏家名为玉琴的那位小姐所写。
信中所言,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将被许配于自己表兄。
旁的再未写,只季随流也知道,这小姐心中怕是还存着一些盼望。季随流这次倒是并未再回什么,只着人准备了些礼来贺其新婚,以苏家曾经所相助之人的名义。
这苏家主人本便是远近闻名的善人,帮助过的人也不计其数,这般也不会让人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