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单言摇了摇头。
“没有就证明你所说的一半不可全信。”说着吴痕又将头撇到别处。
单言笑道:“师哥呀师哥,你身上的铜臭味实在太浓,以至于你已经掩藏不住自己的气息咯。”说完,单言不在多待,转身几个闪动,人便消失在了这座庭院中。
待单言消失在庭院,撇过头来的吴痕喃喃的道:“如若那林岩真的是林史遗孤,即使铜臭味在浓,谁又能耐我何呢……?”
转瞬三天而过。这三天里,当真是把年满九岁的葛天佑折腾的不亦乐乎。
只因三天前李破军突然找到自己说是要教自己功夫,谁料世人崇尚的武功居然会如此辛苦难学。
此时,葛天佑手上端着两块石墩,脚下站立马步,双胯大开大合,时而下蹲,时而拔起。累的葛天佑在这十月入寒的天气之下,却如同站在烈日炎炎的太阳下似得,满头的汗珠,豆大般的顺着额头流下,直到打湿后背的衣衫。
而李破军则一手吃着苹果,一手端着一本书卷,一本正经的道:“孟子曰: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下半句呢?”
葛天佑听闻,赶忙答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必先苦其心志,劳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嗯,不错。”李破军点了点头,随后一口将剩下的大半苹果塞进口中,含糊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一听可以休息,葛天佑如释重负般的将手中两块石墩扔到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李破军将苹果吃完,拍了拍手走了过来,狐笑道:“嘿嘿,怎么样小子,感受到那么一丢丢疲惫了吗?”
葛天佑起仰头,仍喘着粗气,道:“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