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一点过,李沉渊就去了部队;先给g省老家那边打了个电话,等老家县城的人同志李家人来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都过了。
来的人是李鸣山的儿子李文延,从他那里得知两个小兄弟已经启程两日,便回去将消息告知了妻子。
李沉舟听后,脸了有了笑意,“已经上车两天了,那就是说明天就能到了。”
“时间点没误,那就是这时候吧!”李沉渊颔首。
“哥哥,明儿个让仲子国同志去接一接吧?省城到这边挺远的,走路怕是得走半天。”小徒弟不会御剑飞行,很时候都不方便;不过,就算是能御剑飞行,也不能带着书知飞回来不是。
李沉渊欣然点头应了。
第二天一早,两名警卫员一到家里来,李沉渊把他们的决定说了一声,请仲子国去接人;仲子国二话没说就应下了,和李沉渊一同去部队之后,便开车去了省城。
临近晌午时分,在省城火车站接到了小哥俩。
“仲叔,您是来接人的?”李书知看到仲子国站在站台前,好奇的上前问了一句。
“对,接人的。”仲子国瞅着他们俩,“走吧!上车回去了,你姑姑都知道你今天回来了。”
这会儿两人都明白了,仲子国是专程来接他们的。
李书宁笑眯了眼,“师傅可真好,还让您特意来接我们一趟。”
“仲叔,麻烦您特意跑一趟了,谢谢。”李书知接着书宁的话茬道谢。
“说谢就见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仲子国摇摇头,看他们两只手都提满了行礼,伸手帮他们分担了一下,提着两包行礼往车子前走。
到了车前,仲子国和两人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领着他们上车驱车离开。
“仲叔,师傅和师伯还好吧?哼哼是不是长高了?”李书宁爬在车椅上,和开车的仲子国说话。
仲子国点头,“都挺好的,哼哼确实长高了点儿,只是瘦了很多;你们这一走就是两三个月,还不知道呢,首长和嫂子去外面两个多月没回,哼哼就一天天的哭。每天要训练,还不吃饭,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
“谁要亲你了。”李沉渊心里还是有点别扭,还是亲了儿子的小胖脸一下;臭小子害的媳妇儿受了多少苦,让他们分开将近一年;这会儿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他想拒绝来着
儿子干的好。
李沉舟捂着嘴偷笑,儿子这么给力,儿子他爹也是没办法了吧!
哼哼得了爹的亲亲,咧嘴笑了起来,那双神似沉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稍纵即逝。
“娘,抱。”
“不要你爹抱了?”李沉舟轻笑走上前,把儿子接了过来。
哼哼摇头,“爹硬硬的,娘舒服。”
“臭小子,用完就丢。”李沉渊俊脸一绷,冷眼扫着儿子,“这么小就知道用完丢过山,长大以后那还得了,这性子得给他改改。”
李沉舟疼惜的亲着儿子,“那得看你本事。”没本事让儿子改,她可管不了。
总之一句话,父子俩得官司,她这个做母亲不管;从哼哼出声之后,父子俩亲近的机会就少。如今,即便是父子俩得官司,那也是亲近的机会。
很多家庭里,父子父女闹意见不合,其实,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是最合适的方法;母亲在里面横插一脚,不仅会让丈夫难做,也会让孩子觉得母亲是站在他这边的,从而养成依赖母亲,认识不到错误的思想。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家庭都是这样;但是,大多数家庭却是真实存在这些问题的。
若是父亲不是明事理,并且拧不清的性子,母亲插手是对的;若是父亲是个明事理的,母亲再在他们之间插上一脚,那一切就乱套了。
她也不知道这样感悟对不对,但是,她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别心疼,到时候又抱着他哄。”李沉渊冷眼一瞥。
李沉舟脸红了一下,“心疼儿子是在所难免的,这是所有做母亲都会有的反应;你调教你的,我哄我的,和你不相关。”
两腮酡红,看的他心神一荡,李沉渊干咳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沉舟撇嘴,低头问道:“哼哼,娘走的这些日子你有锻炼身体吗?娘给你布置的任务有没有按时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