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成,成,我这就去叫人。”
“那好,我们半个小时后见。”李沉舟说完,和李沉渊一同走出了大队长家;两人脚步不停的走出了生产队,到小树林里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布袋子,又装了三千块整进去,“这么多钱,一次性就交出去了;这些钱也就是看着多,一户五十块,那也就是刚刚够分。”
要是以前,她非得心疼这笔钱不可;但,与因果挂钩,她还是觉得这钱花的值。
李沉渊好笑的瞅着她,提过了她手里的钱袋子,“这会儿就心疼了,稍后还要去好几个生产队,给出去的钱都是以万数记了,你不得更心疼。”
“心疼什么?都是别人的钱,我心疼又啥用;谁让咱们在秘境里得了天大的好处呢,得了好处总要给出点代价啊!”李沉舟撇撇嘴,“我又不是守财奴,这点钱给出去,能了却因果,我别提多高兴了。”
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因果,对亲近的人就算了,那是正常交往;对陌生人,欠了人家得因果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还就会印象修为和心境。就算这些能闯过去,到渡劫飞升的时候,那也是个麻烦事儿。
想到这些,李沉舟更觉得这钱花的值。
李沉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我现在一个月也有好几百块了,除开每月的花用,还能剩下一些;存些年头就能存够一万了。”
“我有钱,爷爷和老爹都给了嫁妆的,这点钱在我嫁妆里都不算什么。”李沉舟豪气不已。
“嫁妆你自己存着,这次是没办法,以后就用我的工资了。”
李沉舟轻笑,“哥哥,没看出来你还有大男子主义啊!这都要计较。”
“当然要计较,我是个男人,还是个能养活老婆孩子的男人。”李沉渊说的理所当然,在他的思想里,养活老婆孩子都是丈夫该做的事情,是责任,也是一种幸福。
钱给媳妇儿花了,那也开心。
李沉舟但笑不语,觉得哥哥这么大了,还是很可爱;偶尔一句话,总能让你开心甜蜜好一阵儿。
夫妻俩都是说干就干的人,李沉舟从空间里取了上千块钱在手,和李沉渊在就近的一个生产队外的山林中落下,步行进入村子。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百十口户人家;就这样的村子就算是一个大生产队了,生产队的人匆匆行走在道儿上,人人脸上都有脏乱的痕迹,身上也狼狈的很。
毕竟,受了波及还没几天,重建没有完成;家家户户都忙着呢,他们走进了村子里,也没见一个人上来问一句。
李沉舟扭头看向李沉渊,“哥哥,这”
李沉渊随手拉住一个来往的社员,“这位同志,打搅一下,我们是来找你们生产队大队长和书记的,不知道他们现在哪儿。”
“我咋知道他们当官儿的在哪儿,忙着呢,别拉着我。”这人面黄肌瘦的,身材高高瘦瘦的,满脸不耐烦。
“同志,我们是从外面来的,找你们大队长和书记有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你们这里重建的事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带我们去一趟。”李沉渊面色冷了几分,话音之中的冷意更甚。
这人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眼,看到李沉渊脸上的冷厉之色,心下发怵,反而不敢再发脾气。
“那,那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还有些仓促。
李沉舟一笑,与李沉渊一同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来到一处石头瓦房的院子前,带路的人指了指院子,“这里就是大队长家,现在快中午了,他们应该在家。”
“麻烦你了。”李沉渊塞了五块钱给他,也不管对方拿着钱望着他们半响,自顾自的牵着沉舟上前敲了敲门,“叩叩叩”
“真是人傻钱多。”带路的人反应过来,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们夫妻俩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叩叩叩。”
李沉渊和李沉舟都听到了这话,但是,这话对他们没任何影响就没管;他们是来了却因果的,事情做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