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起迟了,我们现在就要去县城?”
李沉渊颔首,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出房间;带着她走进灶房,给她打好热水,“洗漱好我们就去县城,早去早回,最迟后天我们得回家g省了。”
“哦。”李沉舟乖乖洗脸刷牙,洗好后,脸上都轻松了一头。
李沉渊麻溜的倒水擦手,牵着她的手出了灶房;两人各自回房换了一件衣裳,把剩下的年礼给族里几位老人送去后坐了一会儿。回到家里,揣上钱和票才一起出门。
晨阳初升,温暖的余晖洒下。
两人牵着手走出村子,一路紧赶慢赶的到了县城里;找到卖香烛纸钱的地方,由于现在禁制封建迷信,卖这类东西得都做的很隐蔽,大家又心照不宣,民不举官不究,才能做下来。
纸钱买了四撂,香烛各自买了十来把的样子,香烛这东西不管是过年过节,还是上坟都能用得着;特别是给过节给祖先们烧,那是必备的。
而对他们这类人来说,香烛多备用一些;至于鞭炮也买了四卷。
回到村里,两人先去给父母拔草上坟,烧完纸钱,陪着李沉渊的父母说了一会儿话,李沉渊把这一年的事情都说了说,也把即将要和沉舟订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在坟前陪了半天时间,斜阳西下时,兄妹二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白一鸣和白雄等在门口,他们手里有钥匙也没开门进去,而是在院子外面等着。
“白大伯,白大哥。”李沉渊和李沉舟不约而同的叫人。
白一鸣笑呵呵的瞅着他们,“你们这是给你们爹娘上坟去了?”
“是啊!这不,刚刚才回来。”李沉舟颠了颠手里所剩不多的香烛,还有一些已经放到了空间里;以前不觉得香烛纸钱紧缺,现在可不同了,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年头要熬,几千年传下来的习俗也不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