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川普总统可远不像推特消息里表现得那样轻松。

此时此刻，他正在总统办公室里大声说着话，声音听上去甚至有几分怒意。

“安德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川普指着身前这份厚厚的文件，说道，“我们的计划刚刚在国会通过，我以为已经没问题了，你却告诉我，「费米子垂直牵引仪」的研发费用要变成三倍？”

“1500亿美元，难道我们是在重启阿波罗计划？”

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主任、美国费米子垂直牵引仪研发计划负责人托姆·安德鲁脸上十分为难，说道：“这是我们根据cia发来的几份辐射数据，重新修改过后的方案。”

“除非cia的几次数据全部有误，否则这就是最理想的方案了。”

川普闻言沉默，手指轻轻在“坚毅桌”上敲着，仿佛正在考虑什么。

片刻之后，他说道：“安德鲁，你认为那些数据怎么样？”

安德鲁有些没听明白：“您的意思是？”

“我是说，作为一个杰出的物理学家的你，在拿到那些数据之后，第一反应是什么？”川普缓缓说道。

“呃……”安德鲁犹豫了一会，“那么，恕我直言，总统先生，我认为那几分辐射数据可能有问题。”

看着川普皱起眉头的神情，他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检测手段可能存在技术或者设计上的缺陷……”

“不。”川普忽然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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