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情很明显没有发现诡异的气息或者是魔宗的人。
“走吧,我们去宫里的太学院,今日是给士子第一课,我应该亲自过去!”孟喾一笑,拉着嫦曦朝着太极宫走去。
嫦曦不明白,看了孟喾一眼,她不知道为何孟喾会把太学院的学生都称为士子,那里明明有南荒过来的质子,按理说不能称呼为质子的。
“孟子然,为何你称呼他们都是士子?其中不是还有质子么?”她偏着头,笑着问道。
孟喾伸指在她额头一弹,笑道:“太学院都是士子,不论出身,大家都是学生,口体之俸岂能分化人的三六九等?”
“既然都是来蒙学的,目的和期望是一样的,分那么清楚作甚?”
嫦曦摇头,不明所以。
她不是不理解,而是不愿意多想,每一次孟喾说这些大道理的时候,她都会疑迟一阵,然后不去理会。
孟喾见她如此,也懒得多做解释,直接拉着他去了东郭小筑不远处的太学院,走到门前,心情沉重。
他曾经做过李治的先生,但那只是一个人的先生而已,如今他要教学长安城里那么多权贵子弟,还有南荒的质子们,说实在的,他有些心惊肉跳。
嫦曦无奈的叹气一声,自顾自的先进去了,看到里面漂亮温文尔雅的布置,不由打趣道:“这是你让工部那群傻子弄的吧?还真是漂亮,在这里我都想坐下来看看卷宗呢!”
孟喾嘴角一抽,听了这话,觉得浑身不舒服,暗道:你这丫头若是能安静坐下来看看卷宗,我特么堵五百两黄金,靠!
他突然一愣,看见嫦曦正在捞那小池子里的锦鲤,不由皱眉,赶紧走过去阻止,说道:“不许吃!”
嫦曦纳闷,一脸不高兴的嘟嘟嘴,坐在石桌前,看着孟喾走进学堂里。
学堂里,一片沉静,只有一个大嗓门的女子嘶吼着:“孟子然,你大爷的!你竟然真的把老娘弄进来了,没想到爷爷竟然会给你这个面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