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长安的他们如何了?我们离去也有一周之数,不知道他们是否习惯?”汝苏叹息一声,苦笑摇头。
她那弯弯的素眉染上说不尽的愁闷,心中抑郁,很是想念长安的姐妹们,也想念那停留十载的凤鸣阁,还有那收留她,视财如命,斤斤计较的妈妈。
一句话,竟然让一旁的两个大男人也陷入沉思,不由失神的一笑。那好像有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心中荡漾,就好像滩水突然结冰,又突然融化,反反复复,压抑着心脏。
孟喾虽然想念长安的一切,或者是挂念那些熟悉的人,但他在这里也只能闷闷一笑,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去出使高句丽,为大唐的锦绣江山添砖加瓦,为边境的百姓谋得和平,所以重任在身,有苦埋在心里,不必说出口。
而阴玄机对长安没多少留念的,除了他心里一直装着的那位姑娘,其他也没多少可以挂念的。这不是因为他冷漠,而且他们积阴山本来就是杀手宗门,而且还是专司君主的宗门,从小就被教导不能感情用事,所以他对家里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上心。因为他家老头早就不问世事,躲在积阴山享清福,他也就没必要担心。
相反,他如今远离,一年半载才能重回长安,对心中那位姑娘多多少少有些挂念。毕竟那位姑娘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懂儿女情长,对他冷漠,对世间一切都是那样冷漠。
“茗菁,许久未见你,你可还好?”阴玄机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细致入微,没让一旁同行的两人听见什么,他抬头望着前方,长路漫漫,长叹一声。
他想念的便是那花木兰将军的后人,花茗菁,花木力的孙女。
“哎!等我回去再说吧…”
阴玄机突然淡漠的转头,看着马车外后移的草木,也是淡淡的愁闷起来。
………
洛阳。
南悦儿楞楞的坐在床榻之上,长发垂在自己的胸脯之上,挡住那一抹春光,她微微皱眉,四处张望,眼神中莫名多了些失落。
跑了……呵呵……
她缓缓的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的穿上,看着自己手上的牙痕,腿上的咬痕,惨淡一笑。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每走一步,身体下面就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